席天顿时小脸涨得通红,“是……是自己……”
立即沉下脸,对京淮道:“家
“只是担心嘛……”
“大爷和生父长得点也不象,当年中状元时早就见过皇上,没有任何人动疑心,再说大爷机敏过人,早就不是需要你来保护小孩子,有什好担心?”
这个也知道,可谁让是当爹人呢,可怜天下父母心啊……
“你小事糊涂,大事却不糊涂,当年你决定大隐隐于朝野之上,就点也没错,自从大爷中举入仕后,这些年就平平静静,不再四处迁徙,躲避那人追捕,可见他是根本没有想到过你居然敢让大爷通过科考入官场。”福伯继续劝道。
顿时得意起来,“是啊是啊,家小炎十三岁就中状元,举成名天下知,那人定以为们会拼命地隐藏,绝料不到竟会让小炎这样出风头,直招摇亮相到他跟前去。”
“那让他假装摔断腿?”
“怎可能……”
“让他真摔断腿!!”
“_……”
“说他被个薄情女子甩,时想不开要出家为僧……”
她辱骂席天事不高兴,便擅用职权硬将她保留在十名以内。这原本是报复行为,但看在吴家父女眼里却是莫大恩德,为此还专门到家里来向道谢,弄得怪不好意思,心里软,便求席炎放过她,把她弄回该呆位次上去,可是大儿子心狠手辣,居然没理睬要求。
连几天阴雨,好不容易出太阳。坐在庭院躺椅上,暖洋洋阳光晒着,再加上中午吃太饱,不会儿就昏昏入睡。
猛然惊醒时发现自己在喘粗气,额上有薄薄冷汗,福伯蹲在身前,把滑落下毛毯重新拉上,轻声问:“你梦见什?”
想想,竟点也不记得刚才梦境,只有种浓浓不安感飘浮在空中。
“福伯……”
“确是高招。幸好在大爷入仕前就找到你们,否则现在定也是象没头苍蝇似地四处乱撞。”福伯用柔和眼光看着,难得没有泼冷水。
正想再多自夸两句,看见楼京淮与席天手牵手晃过来。
“小天,今天功课写完?”问。
“写完。”
瞟楼京淮眼,“是自己写?”
“_……”
“不行吗?”
“太爷,没有令人信服理由突然辞官,只会更引人注意而已。”
低下头,用力抿抿嘴唇。
“皇上九五之尊,就算来到扬州,身边大臣侍从如云,大爷个小小地方*员,不会让他过多关注。”福伯安慰道。
“嗯?”
“你觉得让小炎辞官好不好?”
“辞官理由是什?”
“老父年迈,要返乡颐养天年。”
福伯看眼,“这话说出去谁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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