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能这想,别人确不会,这显然是招石两鸟,边祸水东引,边解决唐鼎欣。
秦烈阳叮嘱宁泽辉将那人送派出所,顺便找人排查方海东最近动作,继而接着问,“唐鼎欣呢,没事吧。”
“她晕血,直接晕,派人送去医院,说是有些出血,目前有人看护。”宁泽辉汇报说。
这就可以,无论过去相亲身份,还是现在关系,秦烈阳都没有去看必要。他叮嘱宁泽辉,“让瞧见人不要传播,省得秦芙倒打耙。”
只是当秦烈阳都低头工作
种离不开感情,就如当初离开黎夜,明明知道他将自己卖二十万,他还是撕心裂肺地难受,他还是放下尊严祈求黎夜不要送走他,将他要回来。即便当初在那条河边,他妈妈扭头而去时候,他都不曾这样。
甚至在他回家后前年,他都会做噩梦梦见黎夜开车出事惊醒。可即便这样牵挂,又有什用呢?抵不过二十万钞票。
那二十万,仿佛是打在他脸上永远都不会去掉巴掌,昭告他所有自作多情。他再也不会允许,有人能牵制他感情,就像他发过誓样,他永远要第个说不,第个扭头,第个下手,第个去放弃别人。
所以,当他意识到自己又对黎夜产生类似牵挂时,他压住。现在,既然没事,他低头看看手机,这次并没有立刻点开那些微信,而是放在边。洗漱,下楼跑步,吃早点,然后开车上班,那些微信仿佛被他遗落在角落里。
好在这并不难,他刚刚准时八点到达,守在电梯口宁泽辉就告诉他条不可置信地消息,“那个……唐鼎欣刚刚在秦氏大门口,被人撞到还泼盆狗血。”
大步往里走秦烈阳下子就停住,即便如他,也露出副不可思议表情。这种事实在是只在电视乡土剧里看过,任谁怕是也没见过。秦烈阳缓下才说,“人抓住吗?她怎样?”
“人抓住,那个人是突然出来,唐鼎欣上楼梯,他提着桶加速跑过来,直接就将唐鼎欣撞到,然后趁机泼她狗血。那个人根本就没走,当着堆人面还喊几声口号,大概就说唐鼎欣跟秦芙那些事儿,她小三上位,带球结婚什,不怎好听。”宁泽辉猜测。
秦烈阳皱着眉头问,“没说是谁指使吗?”
“没说,他说就是有个男人给他钱让他干。会不是蒋雨雯?”宁泽辉吐个名字,她脾气可不怎好。
蒋雨雯风评是不怎样?不但跋扈,好像还是那种言不合就上手人,仗着亲爹疼,天不怕地不怕。若是没听见蒋薇电话,他也会信是蒋雨雯。可蒋雨雯那天能按耐得住,何必今天来干这种事,当天她就该做。不该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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