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抹杀,可那二十万,过不去。”听那二十万,黎夜立刻想要张嘴说,他已经解释啊。可秦烈阳却摆摆手,“再多说法都是理由,不需要理由。”
黎夜张张嘴,终究没再开口。他从来都不是死皮赖脸人,他从来也不是推卸责任人,无论什原因,那二十万确到他手里,六年前村支书换人,那时候南城郊区已经在开发,好多地方都在拆迁,人人都想多占宅基地,然后就查出他爷爷宅基地遗留问题,要收回土房子。可他舍不得啊,那里留着他十几年血汗,他花这二十万。
他确解释不清。
秦烈阳瞧他沉默,只当他理亏,接着说道,“就这样吧,你救命,救你命,你给住处,让你养伤。这东西叫漆器,非物质文化遗产,做得少但价格不错,但需要吃点苦。给你找个老师,你先学点国画,然后拜师学艺,几年后出徒,向来也能过得不错,咱们就桥归桥路过路,日后不在牵扯。”
怎能牵扯,微信还在发,他每天夜里都离不开。个盖被子,他都想要去说话,他在试图用各种利诱原谅黎夜,可不能!他要做没有情感秦烈阳,只有这样,才不会被人伤害。他永远不会做段关系中被动方,他要掌控着切,包括第个转头,只有这样,才不会留下他个人在原地看着他妈走远,对着黎夜大喊,“黎夜,不要回家,要跟你在起。别送走,别送走!求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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