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助理笑着说:“怎?你忘明天是沈老师忌日吗,只要人在本市,你每年都跟沈邵捷起去拜祭他。”
她倒不在意齐厦跟那位老师到底感情多深厚,纯粹觉得齐厦今时不同往日还年年拜祭亡师,说不定什时候可以拿出来当噱头。
但沈邵捷是什人呢?沈老师侄子,酒会那天魏央被贺骁扛着走时候不是对齐厦叫嚣着:“邵捷是,你再碰他看看。”
齐厦:“……”下意识地瞟眼贺骁,神明保佑他不认识也不记得,毕竟时间都过这久,而且魏央当时没说姓。
想想又不对,沈邵捷直被沈老师视若己出,沈老师被魏央她爸辜负成那样,他跟魏央搞在起这是有多不计前嫌。
女助理说:“看也没什,挺正常。就是不知道他为什口咬定你状态不对。”
反正她是觉得贺骁切如常,当然,匹狼不得不被只鹿牵着走憋屈感也不是平常人能觉察到。
她认真想想,“那肯定是齐厦对你什事儿又过脑子。”
贺骁无比精准快速地捕捉到这句话两个关键词,“齐厦”,“脑子”。
女助理说: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他虽然脑子经常犯抽,但只凭感觉时候简直逆天,以前们用手机玩杀人游戏,他完全不动脑子看谁不顺眼就杀谁,那真叫杀个准。”
直进门齐厦还对着女助理方向望着。
贺骁浓眉微蹙看他片刻,沉声说:“你真介意,就直接跟她说。”
齐厦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,坚定地说:“就这个,不换。”
自从那天晚上偷龙转凤不成功开始,贺骁气场就格外奇怪,虽然奇怪在那他说不出来,但如果气场有形,他觉得贺骁整个人周身简直包裹着团黑雾。
所以齐厦决定最近还是省点事儿,痛改前非。
贺骁生怕又被浇头泼脸顿鸡汤,很配合脸茫然装作不知道是谁,哪怕他母亲当他面说起
贺骁:“……”
齐厦想要痛改前非,可事实偏偏是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周五这天他拍戏时候他来个电话,是女助理替他接。
场戏拍完,齐厦回来,女助理说:“沈邵捷刚才给你来电话,问你明天什时候有时间,跟他说你下午休息,他也说他明天刚好下午有空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齐厦和贺骁同时表情凝固。
他这样说,贺骁也就不再多言,齐厦上楼洗澡,人没走两步,女助理从屋里出来。
直走到贺骁跟前,她看着齐厦背影笑着说:“他最近消停多。”
贺骁心想哪正常,就没看出他束手束脚格外小心?
女助理怎会没发现,她连齐厦洗心革面理由都知道,看贺骁眼,“你真没遇到什事儿?”
贺骁说:“能有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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