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扇门,贺骁声音传过来,“可那就是本能,见到你就想亲,每天时刻都想跟你做爱。”
齐厦闭上眼睛,听个本身就是荷尔蒙凝结体男人跟你说这句话是什感受,齐厦觉得明天有人给他耳朵打出个
齐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患重感冒,因此他也需要贺骁给他些时间,他们慢慢重来病去如抽丝。
他嘴被堵着,但睁大水光氤氲眼睛直瞪着似乎已经沉醉到情欲中贺骁。
哪能像眼前这样,言不合就开车!
贺骁直到齐厦喘不上气才放开他嘴,这时候齐厦软倒在他怀里脸憋得通红,分不清是闷得还是气。
贺骁也大口大口地喘气,头抵齐厦脑侧,低声唤道:“齐厦……”
件事时候,他让贺骁走,齐厦其实直都是后悔。
知道贺骁在楼下,齐厦从房间出来就站在门口大平台,隔着窗子看会儿冬天海。
就在他做好心理建设想要下楼时候,听见阵急促脚步声,齐厦循着声音方向望过去,正好看见随后贺骁几步跨上楼梯。
眼看着贺骁跨上平台,朝他走过来,离他越来越近。
直到贺骁走到他跟前,齐厦说:“们谈谈。”
两个字里头包含深深不舍,但齐厦这会儿被他气到,根本没觉察出来,于是说:“你先放开……想坐着。”
也是,齐厦昨天晚上被弄好几次,即使想直把他抱到天荒地老,贺骁在他颊侧又亲下,手臂还是放下来。
可就是这下,齐厦身体自由后行动快得连贺骁都没看清,简直快得令人咂舌,在贺骁反应过来时候,他已经闪进房间里,并且火速把门关上。
贺骁愣,抬手敲门:“齐厦。”
隔着层厚实木板,齐厦在屋子里背贴门站着,不忍直视地低头瞟眼自己裤子又顶起来帐篷,“就不能好好说话?”
齐厦说这话时眼里有光,他们走到今天不容易,到如今恶势力土崩瓦解,所有谜团都解开,他们眼前剩下应该是条光明大道。
但贺骁眼睛里头光彩比他更胜,听到齐厦这句话,贺骁步子顿都没顿,就这样大步上前,把将齐厦抱进怀里,嘴唇不容分说地压下来。
齐厦嘴很快就被他嘴堵住,几乎是同时贺骁舌头也闯开齿关,齐厦想说话,但只是唔地声,他伸手想要去推贺骁,但手腕很快被贺骁单手攥住,反剪到身后。
贺骁强迫他接受这个吻。
贺骁有心钳制时候他是根本就挣不动半分,于是齐厦只能接受,被亲得身体发热,这会脑子里头念头更清晰。他确是想解决问题,但用上床来解决问题也不是健康手段,这就像是感冒吃西药只能治标,而真恢复只能靠时间和自己肌体免疫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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