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他为什能骗你,因为你会根据利益做出最佳选择,你连去问真相勇气都没有。上面所有理由其实都是个理由,霍环宇不想让你见,不想说破这事儿。”
屋子里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
林润之退后两步,坐在霍麒床边单人沙发上。
说得太开太清楚明白,林润之连遮掩理由都没有,反而坦荡起来。她变得平静起来,又像是那个贵太太。过几分钟,她才开口,“你和你爸个口气。”这显然说是郭如柏,“这事儿是对不起你。……”她这时候才有点心里话,“也觉得太严厉,可他太凶,副动他儿子就是离婚也不退缩模样,没敢碰第二次。”
“对,你说都是为自己好,承认。可为什不为自己好呢。跟着你爸爸辈子日子看到头,再厉害不过是个资深编辑,上奉养公婆
他自行车后面上着子弟学校,也不想跟着你。”
林润之也是被气急,上手就想给霍麒巴掌,“你没良心!”
可她已经老,霍麒已经足够强大,伸手就抓住林润之手腕,让她巴掌看起来不过是个笑话。霍麒点头说,“确没良心,并不感激这个养长大家庭,甚至恨它!因为你们结合原本就带着出轨原罪。你问良心,妈,你对爸有良心吗?何况,这里真对好吗?你口口声声说勾引,妈你只觉得办错事,被罚,又是同性恋走歪路,那你个做母亲,是否来同确定过次,那是真吗?”
他突然说到这个,林润之下子就愣。
“有录音啊。”她立刻找到理由。
对,那条录音就是罪证,霍青林拿着它成功把自己赶走,霍环宇又拿着它让他妈相信都是他错。
霍麒几乎立刻就笑,“录音又怎样?录音只是表明对他有好感,可能表明是主动吗?妈,你别忘,现在洁身自好,可霍青林却养个江然做地下情人。”
林润之就愣在那里,不敢相信地振振有词地反驳,生怕声音小点就落下风,就真错,“他勾引你?他为什?不可能,他什得不到?你原先跟他又不熟悉,也没得罪他,你们岁数差得那大,又没有冲突!”
霍麒眼就看出来,她不相信,他回答,“因为他爸爸心里想着你,没有善待他妈。他同样憎恨出轨你们,只是把起发在身上,而你还信他爸话,认为勾引霍家娇子,任由他把扔在那个鬼地方不闻不问。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理由,因为是同性恋所以不想见,而你嘴里最见不得这种事丈夫呢,却明知道他儿子可能是同性恋,没有半点影响霍青林人生。”
“他们骗!”林润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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