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尤其是爬床丫头,可是夫人最不待见。这家里,什姨太太,都是白扯,只有夫人才是正主。
以为凭着六姨太亲戚身份就能攀高枝?做梦去吧。
早餐,李谨言和楼逍自然又错过。等到李谨言从房间中出来,已经快到中午。
楼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玩牌,见到李谨言,笑着招手:“好孩子,过来,吃饭吗?”
李谨言总觉得楼夫人笑容和话里都带着打趣意思,是他想多吧?
丫头是六姨太远房亲戚,不懂楼家规矩,这些丫头却个个清楚,她们大多从父辈起就在楼家干活,对楼家规矩,还有下人之间道道,门清。像这样,纯粹就是心找死。
拉人丫头脸色变,把捂住凤眼丫头嘴,朝旁边个穿着蓝花棉袄丫头使个眼色,两人合力把凤眼丫头拉走。
走到拐角个避人地方,丫头放开手,凤眼丫头张嘴就骂两声,却被兜头扇巴掌。
“你,你凭什打?!你这……”
啪!又是巴掌。
“刚吃过,娘,在玩牌?”
“哎。”楼夫人示意李谨言坐到自己身边,指着手中牌:“洋鬼子玩意,前些时间,从老毛子那里学来,比麻将难些,却挺有意思。”
李谨言看会,才发现,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玩是桥牌,只是和现代桥牌规则和玩法略微有些不同,更贴近赌博性质。玩桥牌光靠运气可赢不,更多要运用到数学和逻辑学知识,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都非常重要。桥牌玩得好,都不是笨人。
李谨言知道楼夫人出身大家,能教出楼逍这样儿子,楼夫人自然不简单。可几个姨太太出身
凤眼丫头捂着脸,不可置信看着扇自己巴掌丫头,她怎敢!?她可是六姨太亲戚!
那丫头瞅眼就知道凤眼丫头在想什,脸上神色丝毫未变,声音压低说道:“喜桂,大家都是做丫头,好话奉劝你句,有多大能耐,就吃多大碗饭!别不知天高地厚,你以为你是六姨太亲戚,别人就该高看你眼,少帅就能看上你?别做你春秋大梦!”
另个丫头接口道:“劝你还是省省心,别起不该有心思!管好你嘴巴,眼睛也老实点!别说吓你,楼家,可不是般人家。当心高枝没盘上,却送命。”
喜桂气得咬牙,脸上更是火辣辣疼,却没敢继续开口,只发誓将今日记在心里,等她得势那天,这两个,就是她第个要收拾!
两个丫头见喜桂神色,就知道她压根没听进去,也不再多费唇舌,这人心要找死,也没有硬拦理,况且,她们和喜桂又没什交情,犯不着为她去操心。能提醒几句,已经算是仁至义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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