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夫咂咂嘴,狠狠地挠头。已经开始头痛。“不管还是你,杀人动机是什?没有理由啊。”
“那个去再想。”
“作案时间呢?你去打工,对吧?也样,都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打完工回来马上杀。”
“不可能,解剖之后判断死亡时间是非常准确。”
昭夫侧过脸不看妻子。“行,别说。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先说。”八重子低声说道。
昭夫喝干啤酒,捏瘪空罐。“只能祈祷警察不来。万警察来……就全完。那个时候就放弃吧。”
“不!”八重子拼命地摇头,“绝对不行!”
“但不是没有办法吗?们能做什?”
“这是为他好。”
“你就是逃避责任。你那做什也解决不。直巳在那之后直被人欺负,直到毕业都没人理他,直被班里同学当做不存在。”
昭夫第次听说此事。他觉得直巳重新回到学校,就不会再被人欺负。
“怎不告诉?”
“直巳不让说,也觉得不说为好。你就知道训孩子,对你来说,家庭就是负担。”
别看冲咱们挺厉害,其实是个胆小鬼,这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八重子不答,大概觉得丈夫说是事实。
“儿子变成这样,都是你惯。”
“是责任?”八重子怒睁双眼。
“你什都惯着他,才会变得这混账。”
“不知道,总之由代替直巳。”
“神经病!”昭夫又说遍,把捏瘪空罐扔
过会儿,八重子站起来,径直向前走。“去自首。”
“啊?”
“说是杀。那样直巳就不会被逮捕。”
“神经病!”
“那你去自首?”八重子瞪大眼睛,看着丈夫,“你不会去吧?所以只能是去自首。”
“胡说!”
“不是吗?特别是那阵子,不知道迷上哪个女人,根本不管家里。”八重子愤恨地看着昭夫。
“怎又翻旧账?”昭夫尴尬地说。
“算,也不追究那女是谁。不管你在外面怎胡来,家里事总得照顾好啊。你根本就不理解儿子。是迫不得已才告诉你,现在儿子在学校里也被孤立。小学时欺负他人到处说他以前事,谁都不和他交朋友。你考虑过儿子感受吗?”
八重子眼睛里再次渗出泪水,也许悲伤中还混杂着悔恨。
“你说可真好听。你什都不干,就会逃避责任。”
“逃避责任?”
“难道不是吗?直巳六年级事情你都忘?”
“六年级?”
“你看看,果然忘。就是他被人欺负事。你还批评直巳呢,说什男孩子就要回击。直巳本来不想上学,还逼着他去,都说不让他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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