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手套话会被骂。”
政惠背对着昭夫在花盆前摸半天,终于站起来,面向昭夫,手里拿着只脏兮兮手套。昭夫顿
“那个……草坪有什问题吗?”
“没什,请别在意。”刑警笑着摆摆手,“最后个问题,从昨天到今天早上,家里直都有人吗?”
“从昨天到今早……应该都有吧。”
昭夫想不通为什要这问。正在这时,饭厅通往院子玻璃门嘎啦声打开。昭夫吓跳,回头看去,原来是政惠出来。
加贺也吃惊。“这位是……”
昭夫回到大门口,把照片还给刑警,称妻子也没见过。
“好,给您添这多麻烦,真是抱歉。”加贺把照片揣进怀里。
“可以吗?”昭夫说道。
“嗯。”加贺点点头,望向旁边草坪。
昭夫心里惊,问道:“还有什事吗?”
“你干什?”八重子把手搭到他肩膀上。
“让那小子也看看。”
“你这做有什好处?”
“让他好好反省下,想想自己究竟干什。”
“你现在不这做,直巳也在好好反省,所以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”
是在找目击者。”
“你就对刑警说没见过。”
“当然会那说,但你也看看。”
“为什?”
“让你知道们做多伤天害理事!”
“这是妈。不过不能问她话,这里有点问题。”昭夫指指自己脑袋,“所以刚才就没跟您说。”
政惠喃喃自语地在花盆旁蹲下,似乎在找什。
昭夫忍不住跑过去。“干什呢?”
“手套。”她嘀咕着。
“手套?”
“问个稍微奇怪问题,”加贺说道,“您家草坪种是什草?”
“草坪?”昭夫明显底气不足。
“您不知道吗?”
“啊……很久以前种上。这房子原来是父母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不可能!他就是想逃避,闭眼不看现实而已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……”八重子歪着脑袋,摇晃着昭夫,“你先忍忍,等事情结束……瞒过去之后,再好好和他说也不迟。不用在这种时候还让孩子痛苦吧,你难道不是他爸吗?”
看到妻子眼中流出泪水,昭夫放开门把手,无力地摇头。
确实如此,渡过眼前难关才是关键。
但真要放过他吗?和这种浑蛋儿子真能好好谈吗?
“你瞎说什!现在还说这些干什?”八重子把身子扭向边。
“让你看就看看吧。”
“不看。不想看。”
昭夫叹口气。看来八重子也知道,看少女天使般脸庞,心里会受不。
昭夫走出屋子,想打开直巳房间门,却发现上锁。这扇门本没有锁,是直巳自己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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