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不上——”
宁裴话被姜鹤打断,姜鹤笑着说:“算得上,毕竟你可从来没提过。”
这五年来当真句没提过。
当初初入大学,宁裴毫不自知超负荷量地喝水,还是姜鹤发现,不问缘由替他找
宁裴调整好心态,不撒谎,实事求是:“认识。”
姜鹤来兴趣,想起这两人年纪相仿,问:“是同学?”
“是。”
“但又不只是同学?”
不知怎回事,姜鹤想起初识宁裴,在培训基地,夜深人静时候,宁裴反复点开手机,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等到底是谁消息,这多年过来,姜鹤愣是没从他身边看出有会这样让他去等待人。
然而从电梯到病房路,宁裴声未答,姜鹤明,宁裴向来过得孤家寡人,别说和陌生人交流,就连和熟人都鲜少私下来往,寻思半分,姜鹤对白川说抱歉,挂断电话后还不死心,继续游说:“他是这次活动主要参与人,正好你还能提前和人交流。”
这个他指是谁,不言而喻。
宁裴怎也没能料到会在医院碰上周厌,医院实在不是什好地方,不过好不好什也无所谓,他并不在意周厌到底怎,只是在意为什摊上这个摊子——和周厌他们战队活动兜兜转转,落到他头上,当真应那句世界很小。但说起来,周厌现在应当很成功,当年他闹着要去打比赛,如今看来应当是正确决定,总比被他强行留在学校读不爱书好。
见他依然不语,姜鹤捏着嗓子喊:“好师弟!~”
宁裴起身鸡皮疙瘩,把人推入病房,果断拒绝:“没必要提前交流,要回去。”
这番询问下来,宁裴反而越发平静,原来提起周厌也不是什难事,不过也是,都五年过去,他早就回到自己人生轨迹,周厌于他不过是过往风景。
宁裴答:“还是邻居,不过后来散。”
仅仅只是“散”两个字,就把两人过往概括,宁裴不再多言,把姜鹤扶上床,这回姜鹤倒是不再多言,省去不少麻烦,宁裴松口气,准备整理东西回去,不料姜鹤突然又说:“既然听你秘密,那也和你交换个秘密吧。”
“秘密?”宁裴不解。
这哪里算得上什秘密,但凡遇到过去认识同学,都应当知道,甚至老师、邻居。
他态度果决,还带着隐隐抵触,姜鹤观出端倪,试探着问:“你们认识?”
方才周厌视线落哪里,他看得清清楚楚,本以为只是恰好,毕竟周厌虚弱成那副模样,指不定是没力气动脑袋,现在看来,并不是。
宁裴怔。
要说认识,真是认识,认识十几年,认识小半辈子,只不过现在,应当当成陌生人。
是啊,见个陌生人而已,有什抵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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