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厌说:“就是随口问问,看你们关系应该挺好,你以前很少和人这样亲近。”
“亲近?”宁裴诧异,总觉得周厌似乎误会什,但好像也没说错,他和姜鹤算得上好朋友,只不过没有当初他和周厌关系那好罢,思及此,宁裴轻松地笑下,实话实说:“还好。”
已经许久未见宁裴这样笑,周厌时愣神,反应过来心中又是冰凉,这笑可不是给他,他越发笃定宁裴和那个人关系亲密,他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宁裴会主动来照顾自己,当年他误会宁裴那深,用那极端方式伤害他,再见面宁裴定当怨恨他不愿意见他,宁裴就是这样人,心思都藏在心里,然而当年他却并未发觉,而是在这漫长五年里才逐渐明白。
后来那些日子里宁裴说话总是顺着他意,大概也是怕他不顺心不高兴,可当年他却只会昧责怪宁裴,朝他发火,想想也是伤他够深。
然而宁裴却愿意听那个人话来照顾自己,周厌心脏抽痛,也跟着惨淡笑,违心道:“那就好,他对你好吗?”
不过现在这样倒像在叙旧。
周厌松口气,“也过得很好。”
宁裴抬眼,周厌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没有说服力,不过这和他无关,寒暄也好客套也好,宁裴淡淡嗯声,不再作答,周厌却停不下嘴,似乎要劝他安心,暗自解释:“就是吃坏肚子。”
他实在不敢提自己这些年把身体糟践成什样,胃病有多严重,怕宁裴当他故意卖惨来博取同情。
宁裴看眼药名,心中然,也不戳穿,又不懂周厌分明不愿和他交谈,说话遮遮掩掩,怎还非得主动挑起话头,大概这就是导师所说人情世故,周厌比他会多。
“很好。”宁裴答得毫不犹豫,然而他实在不想再和周厌进行这种毫无营养对答,直问:“你定要问这些问题?”
他目光淡淡地看向周厌,周厌说:“也可以问些别,比如——”
“不是,周厌。”宁裴打断他,“意思是,们没必要进行这种客套话,你也没必要逼着自己说些什,只是受人所托照看你。”宁裴想想,“如果你闲得无聊,可以替你找部电视剧看,你想看什?”
他说着拉过椅子上桌板,替周厌支起白川放在这里平板。
周厌
宁裴垂下眼应:“好。”
句话又堵话头,摆明不想和他说话,周厌自知应当满足,可又忍不住问:“轮椅上是你朋友?”他忐忑不安,怕听见不想听见答案。
“是。”宁裴觉得有些烦,想走,然而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,既然应总得做到。
“你们关系很好?”周厌问得小心翼翼。
“怎?”宁裴当真不知他问这个干什,这些应当已经和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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