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厌单膝跪在床上,确实挺累,他时无措,双手攥紧,宁裴却站起来,朝他张开双臂,问:“还要抱吗?”
“其实他病也没有很严重,他每次都能顺利通过心理测试,相比起些其他选手来说已经算好,只是比较折磨他自己身体。”
“也劝他看过医生,心理医生告诉过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,也尝试和他沟通过,但问不出来什,也不知道病因,只知道每年十月十八号那天如果没有比赛,他就不会训练,那天应该是个很特殊日子。”
宁裴告诉白川:“是生日。”
白川愣:“怪不得。”他沉默好久,“不过猜他那想拿冠军,应该是想努力够上什人吧。”
“以前进过他房间,那时候他在剪什杂志,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,现在已经不流行杂志刊登。”
在白川告诉他宁裴知道切时候,他甚至想,要不要逃避。
可不能逃避。
迟早要面对。
只是他太害怕宁裴不要自己。
幸而周厌还知道控制住力道,宁裴没有被他扑倒下去,只是周厌这比他高好多身材,如今这样扑在他怀里,实在有些别扭。
“那些杂志看起来都很旧,像是什初高中读物。”
“他都藏在他那张宝贝书桌里,他那张书桌,连阿姨都不让碰下,都是他自己整理。”
“以前以为他是因为父母原因才如此,后来他跟提起你,想应当不是因为父母。”
宁裴轻轻地呼吸着,感觉到周厌把他抱得很紧,紧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,周厌问:“裴宝,你有什想问吗?”
宁裴摇头,手搭在周厌肩头把人推开,眨眨眼,看见周厌绷紧神色,说:“这样很累。”
宁裴低下头,看着周厌乱糟糟发顶,没有回答,只是慢慢,慢慢地抬手,揽上周厌比自己宽好多肩,整个人下滑,把下巴搭在周厌肩膀上,把两人姿势对调下,然后紧紧拥抱在起。
他终于觉得安心。
没办法再回想听见白川说那些话时候自己是什心情。
“他刚来基地没多久,有次他收到个快递,是只手机,他问能不能送他去个地方,也不知道那是哪儿,只知道他上楼找人,没多久就下来,但是人晕,进医院,后来在医院里,他反复拨打个号码,和他在基地登记紧急联络人是同个号码,直很想知道是谁,尾号xxx,是你吗,宁裴?”
“后来他变得更加偏执,天到晚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,不怎吃饭,也不怎睡觉,终于把自己熬病倒,觉得他这种状态不适合上赛场,想把他遣返回去,心理医生也说他这样不适合打比赛,但是他求让他留下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