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知道，真
……”雄
摇头。
“那你昨天在哪里、做
什
，没什不能说吧？”
“昨天……放学后，去书店和唱片行。”雄边回想边说，“那时候是六点多，后来就直待在家里。”
“你在家时候，家人也在？”
“是，妈也在家。大概九点时候，爸也回来。”
“那偷看是谁？你知不知道？”
多半是牟田他们，雄心里这想，嘴上却没做声。要是被他们得知是他举报，天知道下场会有多凄惨。
“看来你知道，但不想说。隐瞒不说对你可不是什好事。好吧，没关系。现在请你告诉昨天放学后都做什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昨天……怎？不能讲？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喜欢，是朋友喜欢。只是帮他拍。”
“你朋友？你干吗特地帮他拍？”
雄低着头，咬着嘴唇。看到他这个模样，警察似乎有所发现。
“哈哈！”警察饶有趣味地说，“你拿那些照片去卖，对吧？”
说中，雄不由得颤下。
“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脸吗？”训导老师气得都快口吃，发线退后额头开始涨红。
“别这样，别这样。”中年警察做安抚手势，目光重新回到雄身上，“拍照对象是固定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知道她叫什？”
“知道。”雄声音都哑。
“没有家人以外人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雄回答，心想，家人证明不算证明吗？
“好，该怎办？”中年警察以商量口气低声向身边年轻警察说，“秋吉同学说，照片不是自己想要才拍，可们又没法证实他话。
“请问到底发生什事？”
“秋吉！”熊泽咆哮，“你只要回答就是！”
“哎，没关系。”中年警察再次安抚激动老师，带着丝微笑看着雄，“有个清华女生在学校附近差点就被欺负。”
雄感到自己脸僵。“不是。”
“没有人说是你干，只是那里学生提到你。”警察语气还是样平静，但充满种意味——目前就数你最有嫌疑。
“你这家伙！”熊泽爆出句，“白痴！”
“拍照只有你吗？还有没有别人？”中年警察问。
“不知道，应该没有。”
“这说，经常偷看清华操场也是你喽？那里学生说常有人去偷看。”
雄抬起头。“没有，真，只有拍照。”
“可以帮把名字写在这里吗？”警察拿出纸笔。
雄写下“唐泽雪穗”，警察看，露出会意表情。
“其他呢？”警察问道，“还有别人吗？就只拍她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喜欢她？”警察不怀好意地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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