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必要吗?”
“常想,最好改变下,不能再过这种浮萍般随波逐流生活。”
“哦。”
“高宫先生为什想学呢?”
“?”诚时不知如何回答,他不便说是出于妻子提议,“嗯,因为运动不足啊。”
为又会惹你生气,心里正七上八下呢。别问题都还好解决,可是,人手不足实在没办法……”
“算,别提这件事。只是即便你改变心意,还是想学,也赶不上那班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诚拿起桌上遥控器,打开电视,把频道转到棒球赛转播。王贞治率领巨人队在今年刚刚落成东京巨蛋球场,与中日龙队陷入苦战。但是,他眼睛看着电视,心里想既不是谁要补上去年退役投手江川空缺,也不是原选手本赛季能不能拿下全垒打王。他在想何时才能背着雪穗打电话。
这天夜里,诚辗转难眠,想到与三泽千都留重逢,身体就莫名发热。她笑容在脑海中闪现,她声音在耳内回荡。说明会安排参观实际教学,他去观看千都留他们在教练指导下击球。注意到他在场千都留可能因为太紧张,失误好几次。每次失误,她都会回头朝他吐吐舌头。
她似乎接受这个答复。
离开餐厅后,他送她回家。她曾度婉拒,但看来并非出于厌恶,在他坚持下,她爽快地答应。
不知她是否刻意为之,用餐期间,她没有问及他家庭。他当然也没有说出让她意识到雪穗存在话。但车子开动后不久,她问:“你太太今天不在家吗?”
或许是他多心,但她口气听起来有点不自然。他说:“她工作很忙,经常不在家。”
她默
说明会结束后,诚鼓起勇气邀她起吃饭。“回家后也没吃,本来就准备在外面吃完再回家。但个人吃实在没什意思。”他编这样借口。她神色似乎有些犹豫,但旋又笑着回答:“那就由作陪吧。”他看在眼里,并不认为她是碍于情面不得不奉陪。
千都留是搭电车再步行来高尔夫球练习场,诚让她坐上车,驱车前往去过几次意大利餐厅。这家店他从未带雪穗来过。
在照明刻意昏暗店内,诚与千都留相对用餐。仔细回想起来,他们在同家公司共事时,甚至不曾相偕进过咖啡馆。他心情十分放松,隐隐觉得他们天生即十分契合,和她在起,话题便源源不绝地涌现,甚至觉得自己能言善道。她不时发出银铃般笑声,间或说几句话。在各家公司辗转来去她,提及自己经历时,有些见识甚至令他感到惊讶。
“你怎会想学高尔夫球?为美容?”用餐时,他问道。
“也没有为什。定要说原因,算是为改变自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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