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依然皱着眉头，坐在垃圾筒上跷起脚，手伸进夹克
“觉得怎样？想吐吗？”
“有点。”
“那最好把胃里
东西吐出来。吐得出来吗？”
男子点点头，缓缓站起。他按着腹部，想绕到公寓后面。
“在这里吐就好。没关系，
已经习惯看别人吐
。”
男子继续摇头。
她犹豫
会儿，说句“你等下”，便爬上公寓楼梯，进住处，用最大马克杯装热水瓶里热水，加点冷水后，拿到男子身边。
“把这个喝下去。”她把马克杯端到男子面前，“不管怎
样，都要先把胃清干净。”
男子并没有伸手来接，反而说句令人意外话。“有没有酒？”
“什？”
撩起她裙子，把丝袜与内裤往下拉。褪到膝盖下方后，右脚踩，下子全部脱掉……
不久，如浪潮由远而近般，她再也站立不住，双腿猛烈颤抖，跌坐在地板上，双手撑地，双肩上下起伏，喘着气，脑袋里阵阵耳鸣。
男子拉上长裤拉链，然后宛如什事都不曾发生过般，回到电脑前，盘腿坐下，敲击键盘。从他手指节奏里，感觉不出丝毫紊乱。
典子无力地撑起身子，穿好衣服。“去准备晚饭。”她扶着墙站起来。
男子叫秋吉雄，只不过典子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本名。既然他本人自称如此，她也只能相信。
他不可能没有听到典子话，却默默地消失在公寓后方。有好阵子，他都没有出来，只是不时发出呻·吟。典子无法袖手离去，便等在原处。
男子终于出来，表情看起来比先前轻松几分。他在路旁垃圾筒上坐下。
“怎样？”典子问道。
“好点。”男子口气很冷。
“那真是太好。”
“酒……最好是威士忌。直接灌下去就不疼。从前有次，就是这样治好。”
“别胡说八道，那样会伤到胃。你先喝这个再说。”典子再次递过杯子。
男子皱着眉头注视马克杯，不情愿地接过，喝口。
“全部喝下去，要洗胃。”
听典子这说，男子露出反感表情。但并没有抱怨，口气喝光。
典子是在今年五月中旬遇见秋吉。那天天气微凉，她回到公寓附近时，看到个人蹲在路旁。个三十岁左右瘦削男子，穿着黑色丹宁布长裤，上身是黑色皮夹克。
“你怎？”她边查看男子状况边问。男子面容扭曲，刘海覆盖额头冒出黏湿汗水，右手按着腹部，挥动左手，似乎在说没事。但是，他看起来点都不像没事样子。从他按住腹部位置推测，似乎是胃痛。
“帮你叫救护车吧。”
男子还是挥手，同时摇摇头。
“你常常这样吗？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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