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启东点点头:“那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?”
他顿顿,继而非常郑重说:“这意味着你失去继承家族资格,你从此以后任何个人发展,家族都将不能够为你提供支持,即使在你最为危急时候。这是你逃避责任所必须付出代价。所以,还要再问你遍,你对这段关系态度,是否有所改变?”
为表示对霍启东询问尊重,霍誉非停顿会才回答:“还是样,爸爸。”
他笑笑:“其实
霍启东以前不是没有对他说过类似话,他总是不以为然,这次却真听进去。
可能是他心境有所改变,可能是他终于放下心中芥蒂,也可能是,因为有顾骋之后,他终于能够承认顾承岳其实早就不存在。
存在是霍誉非。
所以他认真点点头:“记住。”
但也正经不三秒钟,随即就笑眯眯问霍启东:“爸爸你觉得这个项目怎样?”
现你情况……”
霍誉非尴尬摸摸鼻子:“爸爸,这些早就过去。”
霍启东笑笑,忽然拍拍身边位置,意思是让他坐过来。
霍誉非听话挪过去,然后就被揉揉脑袋。
他立刻躲到边,抗议道:“今年都二十,爸爸你不要老是把当小孩子。”
霍启东看他会,故意道:“觉得取决于谁来操作。”
霍誉非嘴角弯:“那,想试试。”
可能从十几年前带着几个儿女玩这样小游戏时开始,霍启东就在期待着今天这样对话。但是在真正听到小儿子跃跃欲试对他这说时候,霍启东首先却问他——
“你对你和顾骋之间这段关系,抱有个怎样预期呢?”
霍誉非神情严肃点:“对来说,永远也不会有另外个人,对而言比他更加重要。而且对们关系,从开始到现在都持以非常乐观态度。”
霍启东不以为然:“二十又怎?就算是四十也依旧是你爸爸。”
霍誉非不和他争这个,只是特意坐得远点,就差挪回对面位置。
霍启东没理他这些小动作,继续说:“而另外件,就是在最应该承担起责任时候,主动放弃继承权。当时和你年纪差不多,年少轻狂,觉得自己是笼子里鸟儿,想要振翅高飞,逃离家族束缚。但是兜兜转转这些年下来,却发现——”
他停顿下,看向霍誉非:“个人是被他拥有和背负东西所造就,你不应该背弃它们,你也永远不可能背弃它们。这是父亲在决定放弃继承家族继承权时候,对说话,现在把这句话送给你。”
霍誉非挠挠脸,不明白他最近表现这样乖,怎仍旧好像是被教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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