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个月时候,这个数据已经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。
就是说,他看涨股票,几乎没有不涨。
这就有点可怕。
凭着这半年迅速成长
即使知道这两只后期定会被拉起来,但那至少也是半年甚至年之后事。他没有时间等下去,只好割肉卖出,拿回缩水到十分之本金。
他这样就认输吗?
没有。
他去S市。
不过这次,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谨慎读盘,而是孤注掷,全部按照自己感觉来。
辆出库车子显然在下面转晕,从后面开上来,顾骋绕到靠外侧,边伸手护下,边继续说:“先在G市呆两个月,然后去S市,之后去高谭。”
这时电梯刚刚好下来,顾骋话音落。
他们乘坐电梯直接到达餐厅,侍应生已经在等着他们,礼貌确认下订餐信息,顾骋态度有点冷淡,也很熟稔。霍誉非倒是嘴角带点笑。
因为餐已经点好,他们坐下之后,顾骋目光和他轻轻撞,特别自觉地继续说下去:“因为手上只有那笔资金,并没有亏损余地,每个决定都非常谨慎,没有在开始就把所有钱投进去。最先去G市,从交易员做起,每天不停看盘培养盘感。直到两个月之后,感觉自己好像真抓到点什。当即便决定抓住感觉试试。”
霍誉非认真注视着对方:“然后呢?”
暖风吹在街道上,顺着降下来车窗吹进车里,让人觉得浑身暖融融。
皮肤也变得很亮。
不过下个拐弯,这个亮度就消失。
顾骋非常熟悉把车子开进地下车库。
“你常来?”霍誉非问。
结果呢?
有赚有赔,而赚比赔要多些。
渐渐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多。
半年后,他手中本金从十分之变成二十五倍。
这样财富聚集速度并不值得过分惊讶,真正值得惊讶是,他投资准确率。
“然后失败。”顾骋语调平静,“可能对自己有点过分自信,把手里钱分成三份,分别买入三支股票,两支遇到庄家造势,被长线套牢,血本无归。另外支赚。”
他稍微停顿下,微微笑:“其实还好。”
其实点都不好。
涨那支股赚钱完全无法抵销另外两支亏损。
而又因为他在当时太着急、也确实太缺时间。
顾骋停好车:“不是很经常,也只来过几次……回国之后。”
霍誉非听到“回国”两个字,耳朵立马竖起来。
顾骋没有回避这个话题,下车之后,边带他往电梯方向走,边继续说:“去年月去美国,上个月刚刚回来。”
“那之前你都在B市?”
“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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