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谷部看起来已经奄奄息,他表情羞耻到似哭似笑,又像是想马上挣脱让他动弹不得枝条来捂住熟透侧脸,半晌才艰难望望自己吊在树上这个姿势,气若游丝问,“……您不是……您不是去找帮下来人吗?”
为什……所有人都在啊!主公,您为什要公开处刑啊!压切长谷部是哪里做不好吗?
树上熟透长谷部侧开脸,几乎要学山姥切去远方。完全意识不到他穿着身禁欲神父装,现在却衣衫凌乱伸展着四肢被枝叶捆绑、满脸羞愧隐忍表情有多过分。
“啊,原来长谷部是被缠在树上吗?”髭切不着痕伸手捂住小鸣人眼睛,语气轻软,“主人,小心被掉下来灰尘迷到眼睛哦。”
这下膝丸再次看看兄长,终于忍不住小心出声吐槽:“兄长……你好像意外……怎说呢,清醒透彻?”
,情绪终于恢复呢。”
气鼓鼓加州清光飞快抛去道冷冽眼刀。
——信你才有鬼啦!老年撒娇怪!
鸣人安稳坐在髭切怀里,用手臂紧紧搂着对方脖子,闻言大大松口气,心满意足:“那太好,髭切叔叔!”
眼看着年幼主公情绪终于彻底稳定,三日月温和垂下眉眼,关心问:“好像从刚才就没有看到长谷部?主公,发生什事,怎只有您跑过来?”
“有吗?”髭切烦恼微歪下头,满脸自然想想说,“可是树上确实会掉下灰尘啊,弟弟也要小心哦。”
“是这样吗?!”膝丸信任惊道,迅速被毫无理由说服,再次换来加州清光个震惊目光。
加州清光隐蔽看看浅绿发色制服青年,那张帅气脸庞上只剩片单纯耿直,完全没髭切苏醒之前冷静稳重。膝丸殿真是,兄长回来,连脑子都迅速抛弃啊!这信任兄长说每句话吗?
“所以……唔,要怎帮长谷部下来?”在场大概只有三日月沉吟着认真思考问题。
“叠罗汉?”膝丸单纯提出建议,“那种高度……
小孩子路哭着找人样子太凄惨,那绝不是没事样子。回想着那样子刀剑付丧神都忍不住在心里想给长谷部记笔账……如果没什特殊原因话,身为主控刀却连主公都照顾不好,手合场见吧!
“对,长谷部叔叔!!”鸣人小脸上又露出惊慌,他努力回头望向远处隐约可见巨大樱花树指向最顶端,终于说出原因“……都是错,练习忍术时候不小心把长谷部叔叔打飞!他挂在树顶上下不来!”
两分钟后。
赶到大樱花树下在场五振刀剑以及树上挂着那个都沉默:“……”
“……主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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