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棠忙不迭道谢。
又过半刻钟,车队终于前行,是袖舞回秦姐用某些手段,争赢。
“袖舞回姑娘们爱吵架争斗,看来都是这位老板娘带好头。”莫钧天摇头说着,话语中透出嫌恶意味。
他们来到神京驿馆。
马车禁止入内,所有行囊都需放下来,由人亲自带进去。
“真没想到会有这样出。”诗棠叹声气。
出发前云台镇天气骤凉,她穿得多些,不料来到神京,日头又冒出来。她不似萧满他们那般能够运转灵力调节,这会儿又不便更衣,在马车上待这半刻钟,热得额上背上全是汗,不由生出埋怨。
她干脆把帘子卷起来,这样能透些风。
“还好没有吵开,否则太失体面。”诗棠小声道,可过会儿,又说:“不过宁可双方吵架,争出胜负,也好过这般!”
萧满从乾坤戒中取出物,对诗棠道:“把这个拿在手上。”
无书抬头,漫不经心朝客栈方向望眼,抖开折扇,从院中隐去身形。
翌日天气仍然晴好。
袖舞回做是夜间营生,赏风赏月不赏晨时烟霞,没有早起习惯。萧满跟着贪会儿懒,没在天亮时候便起身,不过早间那顿饭食没落下,还是去昨日那家面铺,要碗烩面片儿。
到下午,跟在秦姐身边那个妇人召集楼里姑娘练舞,萧满和莫钧天看似平静地走上台,实则内心麻木不已。
幸而这样日子只持续两日,待到第三日,袖舞回要去祭典上表演那批人开始收拾启程,前往神京。
萧满几人根本没带多少东西,身轻便。
这是个圆不溜秋、通体呈莹绿色东西,有些像玉,但细看又不是。诗棠疑惑:“这是什?”
莫钧天投来瞥,道:“你拿着就知道。”
诗棠伸手,甫出碰上,面上憔悴忧郁便散。
“好凉快!”她惊呼。
“这是孤山种果子,吃起来味道不如何,但表皮冰凉,可以用来纳凉。”萧满温声解释。
云台镇就在神京西侧,离得极近,早间出发,下午便到,却不曾想入城时遇到困难。
袖舞回来人不算太多,但姑娘们行装极重,加之舞衣珠花头钗,马车足有六辆。这样队伍,在入城关卡处停停走走实属正常,但自上回停下后,竟是半刻钟不再往前。
诗棠掀起帘子,往外看好几眼,总算辨出情形:“有人与们争道。”
萧满跪坐在软垫上,虽垂着目,却无时无刻不注意着外界动静,闻言“嗯”声。
同袖舞回相争是从另个地方来舞团,人数不比袖舞回少,领头那辆马车上坐妇人气势不比秦姐差,双方似乎是老对头,在城门外遇上,谁都不愿相让,便造成如今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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