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别北楼应得理所当然。
萧满又问:“不喝?”
别北楼道:“烈酒太苦,味道不佳。”
千年醉大名谁人不晓?曾有年,晏无书弄来好些,叫正在练习力气容远搬,结果容远不小心打砸坛,苦冽味道盈满整个道殿。
自那之后,提起千年醉这个名字,萧满鼻尖便会闻到烈酒刺鼻到呛人味道。
此刻算早,二楼还没坐太多人,但楼里楼外甚是喧嚣,萧满落下道绝音术,声音里嗑远去。
他和别北楼相对而坐,桌上有酒有菜,摆盘相当精美。但两人就这般坐着,谁也没动。
隔阵,别北楼抬起头,隔着白缎看定萧满:“你不喝酒?”
“你不也没喝。”萧满回看他。
“也不动筷子。”
面前就是欢喜酒家,来客络绎不绝。别北楼将请柬递与迎门之人,同萧满并肩垮过门槛,正举目四望,寻找无极寺僧人,个白胖浑圆中年男人滚似离开人群,来到两人面前。
别北楼认得他,是新郎父亲。
胖子眼眯成条缝,笑容殷切,冲别北楼拱手:“别先生,有失远迎有失远迎。”看见萧满,先是怔,尔后想到什,欣喜说道:“这位……这位莫非就是您道侣?啊,表人才!您二位当真般配,当真般配。”
别北楼:“们……”
这胖子家有喜事,看见两个人凑块儿,就觉得人家是对儿,认定之后,根本不给别北楼解释机会,热情招呼两人入内:“来来来,二位请这边入座。”
他对别北楼评价很认同:“所言甚是。”
下刻,却见别北楼从乾坤戒中取出些东西摆开在桌边,
“你亦然。”
两人来回说几句,别北楼伸手,将桌上酒瓶拿起,看看贴在上面酒名,对萧满道:“这酒是醉千年。”
“哦。”萧满反应很淡。
然后就见别北楼把酒放回去。
萧满眉梢挑,眉宇间浮上点儿说得上是好奇,但又不完全是神情,问别北楼:“你就拿起来看看?”
萧满身后跟着夫渚,见,又是副惊喜神情:“这是否就是传说中仙鹿?得此见,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。”
夫渚没理他。但不妨碍他热情,脸上笑容更甚,冲阿秃比个请:“仙鹿也请,仙鹿也请。”
这胖子是岛上富豪,酒楼是自家产业,无论楼大堂还是二楼雅间,皆布置成片红。他引着两人鹿上楼,路都在夸赞别北楼在岛上救死扶伤善举,自顾自说着,不必别人搭话。
就这样来到雅间,推开门后,摊手指向布好酒席说道:“酒水皆已备齐,二位千万不要客气。”
作为新郎父亲,今日他甚为忙碌,此话落,便有事找来,当即说两声抱歉,替他俩合上门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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