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越十个指头都烂光,他都没哼声,你就别计较。”
“他当然不敢哼,他每天窝在被子里,纯粹懒出来!”
苏岩答非所问:“圣诞节快到。”
“嗯?对,明天就是平安夜,要不们几个明天晚自习后出去吃餐?”
苏岩望着窗外呼啸寒风,许久道:“问问秦越意思。”
舒继业团队安然在A市落定,苏岩独自去A市与他会面,两人签订合同。与舒继业生意搭上线,苏岩琢磨着菜市场生意是不是可以停止,菜台子为期年合约即将到期,正好可以终止。水果店却是三年合约,这时候终止,除非转租。而且那些生意他是无所谓,徐阿姨却等于失业。
十二月寒冬,对每天必然早起高中生是莫大折磨。
班上很多人都生冻疮,梁奎和秦越就是其中两人,而且很严重。
梁奎望着自己丑陋萝卜手很是傻眼,他不可置信道:“这才蹊跷,在北方十几年没长过这玩意,而且去年高也没有烂手,为什今年烂成这样?”他边说边痛苦上药,还特别想挠挠,但看着满目苍夷手背,无所适从。
苏岩下看出症结:“你是不是用热水洗衣服?”
“看看!你塞内裤里也要看!”
苏岩猝不及防被推倒墙上,顿时个头两个大,掏出脖子上红线,拽出平安符:“挂着。”
梁奎松口气,放开苏岩,独自坐着发呆。
“……”苏岩见他这模样大约猜到什,他想不出更好说辞,选择闭嘴。
梁奎为那个梦困惑且不安,苏岩无法解他在梦里情况和感受,但可见对梁奎影响很大。
秦越那头
“恩,洗澡时块洗,但就里头衣服,外面都丢洗衣机,都怪越越那混蛋,他懒得抽筋,脏活全丢。”
“会热会冷最容易烂手,不要紧,天气转暖就没事,擦药没什用,这东西生命力强悍。”
梁奎哭笑不得,双手又肿又僵硬,打篮球都成折磨。
“冻疮最好夏天用芝麻花根治,不然以后每年都会复发。”
“你别吓。”梁奎横眉。
苏岩更不明白,为什梁奎会做那样梦,明明是他前世……如今他都没有梦到过曾经,梁奎居然梦到。
难道,这也是缘分?
这事被迫搁进梁奎心里抹除不掉,不管他多开心多无忧无虑,但那个梦里景象总是冷不丁重现下。有时候考试正专心解题,脑中莫名其妙就想起梦,完全无法设防。
苏岩学会看他脸色,只要梁奎陡然下不开心,绝对就是想起那事,苏岩却从不多问,梁奎也不说。
进入十二月,国家宣布非典时期彻底过去,国际上也纷纷解禁,逐渐恢复往日热闹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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