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渊偏过头,看两人眼,垂眸,压下眼底情绪。
叶赖咬下下嘴唇:“……报警。”
“最近也没有给他钱。”
但是报警似乎根本没有用。
“小徒弟,这种人呢,这种方法是没有用。”
叶鸣立马接腔。
他知道,叶赖会心软。
他和自己有着血脉关系。
他是叶赖唯亲人,至于叶赖那个,因为自己没钱就跑妈,早就不知道滚去哪里。
叶赖不舍得。
又往后踢,刀直接滚落到外面大路上。
“是不是来问叶赖要钱?”沈祁蹲下来,视线和叶鸣齐平。
他嘴角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笑意。
叶鸣看着他这副模样,就觉得这世界不公。
他只能从赌博中获得快乐。
他想让这些人知错。
他可以被踩在脚底,但是不会直被踩在脚底。
这把刀,就是他救命符。
但是现在,刀竟然直接掉下去。
那瞬间,叶鸣很后悔。
很怕死。
可同时,他们也作恶很多。
他那些赌友们,有为钱去伤害妻儿。
在他看来,自己对叶赖还算是仁慈,他不过是来找叶赖要个钱,儿子孝敬老子是天经地义事情。
生活费不给,他还不能来要吗?
“知道他
闻言,沈祁撩起眼皮,淡淡看叶鸣眼。
那眼里含着警告意味。
和平日里吊儿郎当模样不样,沈祁这会儿模样,莫名多点儿盛气凌人。
“怎解决啊小徒弟?”他站起来,勾住叶赖脖子,在他后脑勺上拍拍。
动作并不轻,仿佛是在警醒他。
而有人,生来便是有钱人,生来便能活快乐。
叶赖看着叶鸣这副模样,有些不忍看他。
他跑到沈祁身边,扯扯他衣袖:“师父,自己可以解决。”
陆屯在旁欲言又止,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儿多余,不然还是靠在墙上看会儿戏好。
“对对对,们父子之间事情,们自己解决。”
后悔没有把刀藏好。
他目光直放在那把掉在地上刀。
他没有转头,身子颤抖着,忍着疼痛,说话时候有些结巴:“不不不,你们误会,这把刀是买回家去切水果。”
说完,他剧烈地喘息会儿,实在是太疼,缓不过劲儿来。
沈祁笑笑,他松开拉着傅明渊衣摆手,慢吞吞走到那把刀位置,然后脚踩上去。
更何况,叶赖还敢报警抓自己,到底是谁给叶赖本事?
他觉得,是自己从前揍他揍得不够狠。
可是现在,叶赖带着人揍自己父亲。
在他认知里,他还算是个父亲。
至少叶赖是花着他钱长大,是他供着叶赖读书,哪怕叶赖只是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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