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
两步，他们本来是在讲台下面
地方，因为霍锐挪动，沈愈被他贴着身子往后退两步，直接靠到墙边，耳边能听见
他不回答，沈愈便当他默认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，“那个卡片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霍锐便放下覆在他额头上手，沈愈眨眨眼，还有些不适应。
“闭嘴。”霍锐快要气疯。
沈愈哦
声，“可是那个卡片……”
霍锐更生气，只是教室里太暗，沈愈也看不清他神情，只是能猜测到他现在是什
模样，唇边笑意怎也压不住。
他听见霍锐重重地吁出口气，随后，带着凉意手覆上他刚刚被撞疼额头，大拇指很轻地在额间摩挲两下，掠过沈愈额间头发。
刚刚跑急，头发都已经乱。
明明外面很冷，沈愈却觉得自己背后出身汗。
很热。
心跳也慢慢开始加速。
出来，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事情，转眼就下楼。
底楼是高年级教室，两人从高年级几个教室窗外跑过去，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
底楼最东边有间废弃旧教室，平时都是用来堆积不用课桌椅，今晚估计有人之前进去过，门也没有锁上。
霍锐单脚把门踢开，声音不算大，门框撞到墙上，发出“哐哐”两声撞击声。
沈愈捂着额头，教室里没有开灯，窗帘全部都拉上，弥漫着股旧桌椅味道，不算刺鼻。
“你还收女生卡片？”霍锐又补充句：“你都和
在起。”
沈愈竟然能从他气到生硬声音里听出来点委屈意思。
只是沈愈愣两秒时间：“们还没有在起。”
他只是和霍锐说过喜欢他，霍锐也没有回应。
霍锐滞两秒。
偏偏霍锐句话不说，光是动作很轻地帮他揉压着额头。
沈愈迟疑会儿，双手抬起又放下，又抬起，最后还是凭着感官抓住霍锐衣服下摆。
轻轻扯两下：“你因为卡片事情生气？”
他有些怀疑。
霍锐大拇指动作停下来，只是依然覆在他额头上，不曾拿开，冰凉掌心贴着略微发烫额头，倒也舒服许多。
“你怎？”额头有点疼，霍锐背实在是太硬，手臂也被他拽生疼，沈愈估计被霍锐抓着那片地方应该已经红。
他压低说话声音，隔壁还有教室在上课呢，会儿被人家听见有人在废教室，肯定会引来老师。
霍锐声没吭，呼吸声在寂静空间里被无限放大。
他盯着沈愈脸看会儿，转身关上门，又把门边窗帘拉上，遮掩住外面亮光，只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点点光亮。
沈愈眨眨眼，只能看见霍锐点点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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