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没有说完剩下
话，但沈霄懂
。
自己对江凌究竟有没有吸引力，他
直无法肯定，有时觉得江凌似乎很喜欢盯着他脸看，有时又觉得是自己多心，现在对方反应终于证明不是他想太多。
「这
丢脸样子，原来你喜欢啊。」
沈霄低声道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，刚才激动之余流出泪水居然是吸引对方利器，他想都没有想过。
不过，江凌看起来是这副模样，实际上也是男人……对看起来脆弱无助（交往）物件，或许会本能地感到怜惜也说不定。
手被拉开，沈霄想躲，但又躲不开。
「真哭啊……」江凌轻声道。
沈霄有点尴尬地偏过头。
明明每次都想好好表现，展现出成熟可靠面，但他却总是把自己置于丢脸境地，刚才也是，紧绷情绪旦放松下来，泪水就忍不住溢出来。
「不用躲，
不会笑你。」江凌顿顿，「你流眼泪样子还蛮……」
下时，江凌忽然道。
室内只开盏壁灯，光线很暗，沈霄连忙否认，但微哑嗓音却暗示真相。
江凌抬手开另盏壁灯，直直盯着他看，神态很难形容，但目光却带着丝不会被错认热意。
「好丢脸。」沈霄摀着脸，「现在别看……」
「好吧，话说回来，你真没想过吗？」江凌显然有些疑惑，「就算出国，难道你会不知道在哪里？就算不知道地址或学校之类资讯，你也定查得到在什地方，不是吗？」
江凌并没有反驳，想想，「不是被丢脸打动，是因为现在你毫无防备，很真实。」
沈霄迟疑半晌，不禁问：「你……喜欢吗？」
「不知道。」
沈霄也猜到会是这个答案，点都不觉得意外。
……嗯？
沈霄等会，却没有听到下文。
江凌叹息着握住他手，往下拉，碰触到那个部位同时，沈霄终于明白江凌想说什。
「哭样子……会让你兴奋？！」沈霄难以置信道。
「不可以吗？」江凌微微歪头，「你现在整张脸都是红，加上流眼泪，感觉很像是被……」
「有想过。」沈霄还是没有把手挪开，反而放弃所有顾忌，开口道：「即使你出国留学，也可以在这个城市定居，就算你不想见到，也会在你看不到角落注视着你……你打算去读那所舞蹈学校有定期发表会，也时常在各种场合表演，还是能继续看到你演出。」
江凌笑声，调侃道：「你已经快要成为跟踪狂。」
「嗯。」
沈霄感觉脸上滚烫，依旧不敢把手从脸上拿开。
说出实话原来是这羞耻件事，但是江凌刚才都已经说那些话，他再隐藏自己心思也没什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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