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那边说道:“是西原吧?”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谁
“你还有事吗?”由希子母亲问。
“没有。”起身告辞,离开宫前家。
此时,感到胃里像灌铅般异常沉重。再次意识到,每个人都在以不同形式遭受着折磨,家人、由希子家人,还有其他亲朋好友。真是个不折不扣瘟神。
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刚才由希子姨妈所说话:
你定觉得主动承认是件很威风事吧……
刻意强调“只有两人”。
由希子母亲看着问:“警察去你那里吗?”
“嗯,去好几次。”
“哦。”她脸上闪过丝疑虑,可能在忖度是不是凶手。似乎是为打消这种念头,她随即垂下眼睛说:“真是起麻烦案子啊,能早点结案就好。”
“警察还问别问题吗?”
也许确实是那样。方面,觉得扮好由希子恋人角色是应尽义务;另方面,也痴迷于这个把自己逼入绝境自。假若确有悔恨之意,真心希望尽量不伤害任何人,可能就会选择更恰当方法。然而,最终却找条对自己伤害最小途径。诚然,从表面来看确实陷入困境,但在谴责御崎藤江同时,不敢否认内心深处没有对自己高尚情操陶醉。其实,将真相隐匿于心,继续饱受自厌恶煎熬,或许才能偿清犯下罪孽。
但已无路可退。现在唯能做,就是正视很多人在因而遭受折磨事实。只有这样,才能不惜伤害自己,也要令他们脱离目前痛苦。
回到家时,父亲已经回来。父母似乎很想打听在宫前家谈话,但终究什也没说。想他们可能也怕问出口吧。
这天晚上,个骚扰电话也没有。各大媒体似乎也顾忌到深夜不便,没再不依不饶。
但正当准备洗澡而在客厅里徘徊时,这晚唯个电话打进来。看看四周没人,拿起听筒。“喂,你好。”为防范骚扰电话,没有自报姓名。
原以为她会说“没有义务对你说这些”,可她还是如实回答。
“他主要问由希子和你关系。比如说对于你们俩关系,们是不是无所知。们说确实不知道,点也没有察觉。毕竟,事实就是这样嘛。”她语气里充满焦躁,“连去年圣诞节那孩子送你围巾,们都不知道。警察说起来,才头次知道。”
想尽量避免围巾话题,于是选择沉默。
“哦,对。之后还要给他看照片,你们两个人。就把棒球社相册拿出来给他看。看完之后,那位警察脸不可思议地说:‘没有两个人单独照。’”
原来是这回事,明白过来。所以沟口才那样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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