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去楼顶……”怔,“你说是真吗?”
她再次露出胆怯神情,轻轻点点头。“真。”
这样来,那时房间就是空。脑海里浮现出种假设,并几乎可以断定。
“稍等下,警察没问你话吗?”
“昨天晚上来家。”
“问什?”
“当然是前天晚上事……就跟刚才说样。”
“还问什?”
据她说,她在上面直待到七点半。那个时候在起,还有另个高二学生和水村绯子。三人观测完毕,就回到活动室,即第二科学实验室。闲聊会儿,两名高二学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绯子说她想休息下再回去,而且泡起速溶咖啡。于是,那两人先行步,她个人留下来。
“速溶咖啡,她是怎样泡?”
“怎泡……就是把咖啡粉放到杯子里,然后倒热水啊。”
“砂糖和牛奶呢?”
“学姐不加这些。”
第二天早晨上学途中,在人满为患电车上发现天文社成员。是个扎着马尾辫小个子女生,脸圆圆,戴眼镜也圆圆,给人呆板印象。她正在读文库本。尽管只隔几米,但她看也没看眼。
到站后,走过去跟她打声招呼。她脸上明显露出畏惧之色。
“想问问你水村事。边走边聊就行。能不能回答几个问题?”
她当即紧锁眉头,怯怯地说:“要是让朋友看到们走在起,会产生不必要传闻呢。”
立刻醒悟,随即指定车站前家便利店。可能担心拒绝反而更麻烦,她出人意料地爽快应承下来。
“还问们离开时候,学姐状态如何……”
“状态如何?”
“很平常啊。在走廊里告别时候,她还很精神地跟们说再见呢。”
“在走廊里?”又重复遍,“不是在实验室分别吗?”
“啊!”她微微翘起下巴,“刚才忘说,们出房间后,学姐也紧跟着出来。她说把圆珠笔落在楼顶,又上楼梯。”
那就不可能往里面掺安眠药。
“热水是盛在热水瓶之类里面吗?”
“不,是装上自来水用电热水壶烧。”
那也不可能事先掺到热水里。难道是掺进咖啡?
见陷入沉思,女生以为问完。“可以吧?”说着,她把杂志放回原处。
先走进去,装作看周刊杂志,片刻后她跟进来。
“可以跟讲讲前天事吗?”边翻时尚杂志边问,“就是水村险些丧命事。”
“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……”她装模作样地拿起本少女漫画。
“说说你知道就行。”
她轻叹口气,小声说道:“那天和往常样,们六点钟左右到楼顶开始观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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