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,”沟口点点头,“比如眼前这位。”
顿时感到脸颊紧。“您是说在撒谎?”
“你敢对上帝发誓吗—基督徒是这说吧。”
“请您说清楚,到底撒什谎?”追问道。
沟口将手伸进西服内袋。以为他会拿出证件,没想到拿出却是盒CASTERMILD香烟。他用次性打火机点上,深吸口,用审视眼神盯着。尽管明知他这是为攻破心理防线,还是坐立不安起来。
“啊,那件啊。”不知何故,沟口面带浅笑挠挠耳朵,“灰藤老师也有完美不在场证明。就是你刚才见过那位小林牙科医院咨询处工作人员提供证词。案发时灰藤老师正在治疗牙齿。”
时不知该说什,把手伸向咖啡杯。
“明白吧?”沟口说,“灰藤老师不是凶手。所以,请你今后不要再做无聊事,会给调查添乱。”
“那,”说,“现在又是谁呢?谁才是第嫌疑人?不会还是吧?”
“这就不能说,但当然不是你。另外,目前可以告诉你是,们已经相当接近真相,还差最后步。”
过,干们这行不会说未经证实话,况且灰藤还是你们老师。要是因为们句轻率话破坏学校正常秩序,那可糟。”
“实话告诉您,已经破坏,现在是团糟。”
“既然你这说,就先告诉你这个好。”沟口喝口咖啡,然后看着说,“灰藤老师不是凶手。”
“啊?”他如此果断口吻让有些不知所措,“您为什这肯定?”
“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啊。”沟口靠在椅子上,跷起二郎腿,看起来从容不迫,“根据解剖结果,御崎老师死亡时间推断为晚上八点到十点。但那晚灰藤老师直到九点还在参加理科老师聚会。”
“那来问你,”沟口好不容易开口,“水村绯子
“什时候可以查出真相?”
“这还不知道。”
“真是,”故意吐出口气,“简直跟国会答辩似。”
“之所以会费这多工夫,”沟口说,“都是因为不说实话大有人在。”
“咦,有这样人?”
“这也知道,但假如聚会结束后他抓紧时间……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沟口摇摇头,“他们紧接着又喝场,在第二家小酒馆直待到将近十点。们已经确认过,供述也没有矛盾。老师没有犯案可能。”
“推断死亡时间可靠吗?”
“当然会存在误差。但即使第二场聚会结束后直接赶往学校,最早也要十二点才能到,错开两个小时。出现如此大误差在们看来是不可能。”
“那水村险些遭人毒手案子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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