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御崎z.sha的事,一开始你就知道?”我问。
她摇摇头。“不知道,直到被请求自导自演一起杀人案时才知道。”
“自导自演……果真是这样啊。把那封信放进我鞋柜的是你,往警察局打电话的也是……”
绯子叹了口气,点点头。“灰藤老师非常担心沉到水底的哑铃。那次看到你和沟口在教学楼后说话,他很害怕御崎老师设计的z.sha迟早有一天会被识破,于是让我导演了后面那起案件,企图让警察认定前面的那起也是他杀。特地用到煤气栓,也是为了制造与御崎老师的共同点。回想起来,自己真是无知啊。但其实我也想借此机会洗脱你的嫌疑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我问道,“你为什么要为我牺牲到这种地步?”
“你去了吗?”
“去了呀。这次他非常主动地拥抱了我,恐怕已经为这事烦恼了一个晚上。但最终也只是轻轻碰了碰我的身体,便焦躁不安地放开了,之后又跟前一次一样,狗熊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嘴里还呜呜呻吟。那场景实在奇怪。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,到我必须回家的时候,那个人又说话了。”
“让你第二天再去?”
“是的。所以我又去了,以后几乎每天都去。”
看来正是这样进出的场面被御崎藤江看到了。
鼻而来。
“他,”绯子说,“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嗯?”
“他确实什么都没做,或者说,做不了。他来到我身边,要脱下我的衣服,中途又改变主意,松开了手,然后像野兽一般呻吟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头发也挠得乱糟糟的。”
“是在和良心斗争吗?”
绯子眨眨眼睛,眺望了一会儿远处的天空,再次
“灰藤每次都袭击你吗?”
“没有。从第三天开始就没什么动作了。只是让我陪在他身边,不时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过来抱我一下。不过是孩子拥抱母亲的那种感觉。”
“真恶心!真不愿去想象。”
“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哪,我当时就在想。”绯子的视线在空气里漂浮不定。
我们之间出现了一段尴尬的沉默。
“不清楚,或许吧。最后他亲着我的手,呜呜地哭起来,嘴里还不时咕哝道:‘不行、不行、不行!’”
会不会是无能?我在心里猜测,但没有说出口。
“哭了许久,那个人问我:‘你的请求是什么?’于是我说了这张照片的事,请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公开。对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感到很不可思议。见我没有回答,便对我跟你的关系妄自推测。他对我说:‘那个家伙又粗鲁又蛮横,你这样的女孩不能跟他那样的男人扯到一起。’”
“那个老不死的!”我在心里已把灰藤大卸八块,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他让我第二天再去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