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照寒淡道:“你以为你藏得很好?在狙击镜里,你很大个头,晃就有用?”
芝士发现红点后,疯狂走位试图把脑袋藏起来,换个手不稳狙击手未必能爆头。
芝士虚弱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但你反应时间快不少,”虞照寒该骂骂,该夸夸,“不错,有进步。”
芝士数不清自己被爆几次头,他本来都快恍惚,被队长这夸,瞬间满血复活:“继续吗队长,觉得再被你爆个100次,就可以……”
芝士背脊凉,想也不想地跳进河里,自己淹自己。
时渡道:“你干嘛?手滑?”
芝士脸麻木: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不曾吹落北风中*。”
时渡然,转头对虞照寒说:“报告队长,这里有人在摆烂。”
虞照寒走过来,斜睨芝士眼。芝士肩膀缩,低头认错:“队长错。”
选人自家双C。
如果他学江頔样玩,bao力奶妈,单挑个水平中下游C位不是没有希望,可那是Timeless和Shine。
赢是不可能赢,这辈子都不可能赢。虞照寒也没指望芝士能赢,他对芝士要求是:“Timeless来切你时候,能多活秒是秒。等到真正赛场,这多出来两秒就可能能等到队友支援。”
于是,在这个平平无奇休息室里,芝士经历人生中最灰暗时光。
他被身后忍者刀砍死,被从天而降角斗士拳锤死,被忽然现身病毒入侵折磨而死;
他话被开门进来老谭打断。
“各位,”老谭笑容满面,“你们看看谁来。”
个长发男人在老谭身后走进会议室,身材修长,扎着酒红色马尾,眉眼弯弯地笑着。
“献献?!”芝士倏地站
虞照寒道:“Timeless去歇会儿,换来。”
如果说和Timeless单挑是恐怖游戏,那应该就是个生化危机之类丧尸游戏,怪物至少还能看见;但和Shine单挑就是那种不可名状恐惧。
你不知道他是谁,他在哪,你也看不见他,只能看到落在自己脑袋上红点,然后——砰!
【R.H.Shine击杀R.H.Cheese】
枪毙命,他连跳河时间都没有。
他被炸弹炸死,被锤子抡死,被陷阱夹死,被激光射死……
他玩不是设计游戏,他玩是恐怖游戏。
芝士十个英雄都在练,每个英雄十条命——他被Timeless单杀百次。
第百零次时候,他深刻地体会到什叫做绝望。
他个小奶妈柔柔弱弱地缩在角落,自以为躲过刺客视线,没想到下秒女刺客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来:“又见面亲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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