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高明来就说个和张风来大致类似故事,先提点当初父亲创业之路,又说几个师兄弟之间勤学苦练,还有些趣事,到最后情况急转直下,说张风来抢铺子将他赶出门去,却又不好好经营余庆斋,他不得已之下只好创立余香斋,免得父亲辈子心血就那白费。
这高明来不说其他,说话艺术可比张风来要高超得多。他这个故事,有情节有感情有反转,就是直接拿去茶楼里给那些说书先生照本宣科都能赢个满堂彩,他又是上代高大师傅亲子,普通人当然是信他个亲生儿子而不是信张风来那个收养徒弟!要是换在现代高明来直接上微博去和张风来打打舆论战,张风来怕是要输得能倒闭个八百回说不定还能喜提热搜并被网络,bao力到痛哭流涕抑郁自尽。
“在下实在是没想到张师兄居然是这等人,可叹父培养他数十年,视若己出……”高明来黯然道。
梅先生突然问道:“余香斋生意不错?很大。”
高明来虽不知梅先生为何有此问,但还是十分恭敬回道:“承蒙乡亲们看得起,余香斋将后头店铺也盘下来做仓库。”
吩咐。顾国师没有动筷子,只是捧着茶沾沾唇:“茶还不错。”
“雨前碧螺春,也是下血本。”梅先生也尝口,点头道。这雨前碧螺春最嫩最香,品质也最高,价格也是最贵,上好雨前碧螺春几百两银子才能得斤,虽然余香斋这个还没有那贵,但是十几两银子还是要,这杯,差不多要比价这桌子点心。
郁宁在余庆斋吃得撑得慌,实在是喝不下茶水,便托着腮有下没下用茶盖拨弄着盏里茶叶:“好戏还在后头呢……们进余庆斋他们应该是看见。”
顾大人听,夸他句:“阿郁心细如发。”
梅先生点点头,对这句夸倒是默认。
顾国师听完,点点头,突然道:
没会儿,有个穿着围裙三十几岁男人捧着个雨后天青色瓷盘走过来,里头放四个淡粉色芙蓉酥,青盘粉桃,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初春意境,他应该就是余香斋大师傅高师傅——也就是张风来仇家,曾经师弟。
郁宁示意青衣婢放他过来,对方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将芙蓉酥放在桌子上,拱手道:“高明来见过几位贵客。”
“你就是高厨子?”郁宁问。
“正是。”对方抬起头来,神态恭谨却又不显得拘束,他露出个苦涩笑容:“这位先生知道小……怕是张师兄已经说过们之间事情吧?几位贵客可想知道故事?”
郁宁看眼顾国师和梅先生,见他两人没有反对意思,便道:“不妨说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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