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竟然隔着门就听到客厅里大马和老马对话。
“看这觉睡,乖孙肯定之前累很啊!唉,心疼死爷爷。”
“累是肯定累嘛,但平安就好啊!而且他睡这熟也不定光是累,还有可能是因为回到家所以安心啦!”
“也是,他爷爷和老子都守着他呢。不过乖孙到底什时候醒啊,你这大早给他买老王家胡辣汤和老陈家滋粑糕糕都热好几回,糍粑糕糕再热就不焦
咳。
不过,还是买个安心吧。
然后马礼傲终于有回放休息时间。
离开家七天,时间对于他来说觉得有些漫长,但在这个家里却仿佛短暂没有痕迹。
他屋子还是原来样子,除被子被平平整整铺在床上,所有东西都保持着原样,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样。
结实东西,最后就脑子抽对着他们自家大理石地板来下。
然后,轻轻松松把自家地板给戳个对穿。
马礼傲:“……”
马玄机:“……”
马礼傲翻个巨大白眼,劈手就夺过自己亲爹手里那把小镰刀放回小兰机械空间花盆里。恰恰相反,这个锋利玩意儿,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卖给国家。
马礼傲把缩小成小盆栽大小小兰放在床头矮柜上,在黑夜之中它闪着五彩斑斓却又柔和光芒,莫名得让人觉得安宁美丽。
马礼傲忍不住微笑着又摸摸小兰枯树杈子,然后再次道:“啊,爸爸小兰果然是最好看小树苗,就连没长几片叶子时候都这好看。爸爸最爱你啦!”
兰登·达尔:“……”说多少次,年龄都可以当你祖宗。到底谁是谁爸爸呢?
马礼傲日行叹后就把自己扔到床上,然后睡个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。
当阳光透过窗户撒在马礼傲脸上时候,他看着自己熟悉房间,才真感觉自己从那个危险重重机械城里回到家。
给他亲爹不知道会造成什可怕、莫名奇妙血案来着。
然后马礼傲看着自己家那有个小缝隙客厅大理石地板,犹豫许久还是不敢赌他亲爹瘟神体质,来句:“明天记得给建筑公司打个电话啊,他们派个人来把这空隙给填上,不然怕走着走着房子就塌。”
哪怕他们家只是住二楼掉下去不会死人。但楼底下可还住着家呢,万砸死人可怎办。
马幸运看着那小小缝隙觉得有点小题大做,张口还想说点啥就被儿子目光给盯回来,“行、行吧。”
其实就算地板真塌大概率也不会砸到楼下邻居,因为他霉运大部分都应在自己亲儿子身上来着,只要他不开金口夸谁或者念叨谁,大部分时候都是不会伤害到无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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