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有人能在眼皮底子下跑掉。”沈业嗤笑,“你就站在那里吧,等钱家事结束,再和你算账。”
中年道士被定在窗户口,背对着所有人,动不,也开不口。
沈业转向秦舒华:“现在轮到你。”
秦舒华看见自己请来大师这轻易就被制住,知道事情糟,他也想跑,可他哪里跑得掉。
“、是无辜……所有事都是于海波做,和无关!”秦舒华大叫着替自己开脱。
话还没说完,他就看见客厅里沈业,立马住口,眼底更是露出惊恐神色。
沈业微微地笑:“哦?你符纸那管用,看来你还有几分真本事嘛。”
“沈、沈业,你怎在这里?”对方吓得脸色煞白,双腿发软。
这个大师就是当初金絮请去对付沈业,被沈业招教训中年道士。
“跟你说过吧,不要再让见到你做坏事。可你现在帮着害人,看来你是完全没把放在眼里啊。”沈业冷笑声,走到他跟前,“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!”
边钱母听见沈业和叶泽对话,起身说:“给你们拿点水果,中午厨房里好像熬老鸭汤,如果不嫌弃话,你们喝点,可以垫垫肚子。”
沈业想想,没有拒绝。
他自己是不饿,但他怕叶泽饿坏肚子。
于是接下来沈业边投喂男人,边等着于海波朋友到来。
过大约五分钟,于海波朋友秦舒华来,还带那个大师过来。
于海波狠狠地盯他。
明明就是秦舒华把于海波带去赌博,又是秦舒华在于海波耳边吹风,让于海波把钱家财产抢过来还债……现在秦舒华把什事都推到于海波身上,于海波怎可能不恨。
只可惜沈业压根没兴趣管他们恩怨,直接对钱立松说:“让他自己交待为什要害你们。等他交待,就报警把他和你大姑姑大姑父抓起来。至于这个道士,到时候由带走。”
他可不是威胁,从来都是说到做到。
中年道士显然也清楚沈业做事风格,闻言额头上冒出豆大汗,身体也在发抖。
他知道这次自己落在沈业手里,肯定活不成……可他不想死啊!
他突然往大厅里窗户口跑去,还动用法器和符纸,企图直接跳窗逃跑。
沈业只用个术法就定住他。
沈业用符纸控制于海波,让他去开门。
秦舒华进门就问:“是不是你老婆弟弟家都死?你叫过来,是来帮忙发丧吗?”
听见他话,钱家人脸瞬间黑得像锅底。
于海波被控制着,当然不可能告诉秦舒华真相,侧身让秦舒华和大师进来。
那大师本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,边还说着:“放心吧,符纸特别管用,保管他们个个活不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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