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上卷来阵风,嗖嗖钻进南时衣领,明明太阳还照在他身上,却让他觉得有些阴寒刺骨。
老人微笑着,眼睛定定地落在南时身上:“还是说……南先生不想做老朽这单生意?”
怎舍得,养几十年姑娘眨眼就是别人家……不瞒你说,好几晚上差点郁闷得睡不着!算,还是再来个小子吧!回头等没,好照顾他姐!”
南时听到这里,就知道这单生意是成,这大哥说话实诚,南时也没虚报什高价,这对龙凤配是冰种翡翠,报个四万八,大哥嫌这数字不吉利,直接给个五万,爽快刷卡带着东西走。
南时送走客户,伸手捶捶肩膀,有这单,这个月都能松快点。
他眼神落到柜台里古玉上,赶紧拿出来塞进口袋里,免得又招人视线。
说起来这古玉也真是神,拿下来之后整个下午都没有什客户,进店都是来买些鸡零狗碎饰品年轻男女,大多还只看不买,南时都琢磨着这是不是有什风水作用,要不他再换块玉佩放上去?
说干就干,南时把刚刚那块和田玉平安锁放进柜台,又顺手拿个鸡毛掸子把百宝架上古玩都掸灰,让它们卖相好看点,等到忙完,时钟也指向五点,他愣,赶紧准备收拾打烊。
五点,日月交替,清浊混杂,逢魔时刻,再不溜就晚啦!
南时将封门老锁挂上,扭头要走,结果和个穿着唐装佝偻老人面对面遇上。
夕阳余辉为老人披上层金红色外衣,令南时有些看不清他面目。
老人抬头看看门脸上匾额,又看看南时,道:“是南先生当面吗?……亏得老朽今日提前出门,南先生今日打烊得有些早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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