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说话时候,准没什好事。”
“觉得不会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行,行。什事?说吧。”
“嗯……事暂时不和东条家人讲明为好。事情太复杂,也想独自调整下。”
“什?就是为弄清和你关系,才来到这里。”
时生得意地笑。
“这读作CHIRYUU。有点难吧?在古代还要难哩,写作‘鲤鲋’。或许是那里鲤鱼、鲫鱼很多吧。但据说那样太难,才改成现在这样汉字。”
“哦,既然要改,就干脆改成好认字多好啊。对,这种鸡毛蒜皮事情你知道真多,都是听谁说?”
时生度神情庄重,随即又露出笑容。“是父亲教。常和父亲来这带。”
“又是他,是那个叫木拓家伙吧。你老爸老家就在这带?”
“你去过东条家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那熟悉?”
“名古屋以前来过几次。快走吧。”
名铁名古屋车站月台有些与众不同。电车方向分许多枝节,可基本只有上行和下行两种。若不认准去向,就可能前往错误地方。电车停车位置也因去向而不同,若不明就里,可能会排着队等待很久,却发现并未对准车门,对这些必须要适应。拓实紧跟着时生,倒也顺利地上电车。时生说他来过名古屋,看来倒是真。
“如果能弄清楚才是碰巧呢。这次来,最重要是让你与生身母亲见面。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怪人。是你说要调查下自己出生事嘛。行啊,不说就是。可又该怎介绍你呢?”
“就说是朋友,不行吗?”
“无所谓。就
“不,不是。”时生低下头,不知为何言语含糊起来。随后,他又扬起脸。“父亲喜欢这带,经常带来,估计这里有他回忆。”
“哦,那倒不错。”拓实不关心这些,但忽然又想起什,问道,“你老爸想必是为见东条老太婆才来这儿。说和你有血缘关系,也是你老爸?”
“不是。”
时生时沉默不语,拓实也无心追问,再度看起窗外景色。外面工厂屋顶很多。他想起名古屋是有名工业城市。
“有个建议,”时生开口道,“说是请求更恰当。”
电车里人不多,他们就坐可坐四人面对面靠背椅。拓实将胳膊搁在窗框上,手撑着下巴,看着外边流动景色。
“在新干线中看到净是些旱田、水田,这带倒挺开阔。”
“浓尾平原相当辽阔啊,拓实。看,知道这个怎读吗?”
时生指着处贴在墙上广告上印刷地址。他食指正放在“知立”这两个字上。
“什呀?这是。CHIDACHI?CHIRITU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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