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荒之说：“头转过来。”
陆荒之身后是ABO研究所
主楼和研究实验室。这个点，每
栋，每层都亮着灯，时不时能看到人影从窗前掠过。
“梁教授说，ABO研究所里每个人日工作时长都在18个小时以上。”陆荒之给自己开
瓶可乐，“抱怨没用，相信他们吧，不会让你直发情。”
赵野息副见鬼表情。这是安慰吗……这是安慰吧？陆荒之是在安慰他？！更离谱是，他好像被安慰到。
这
多人在为突然出现第二性别努力，他也即将成为其中员，他不能这颓。
两人到达ABO研究所时候，已经很晚。陆荒之先下车，绕到另边给赵野息开门，“请。”
“不是，这年头小白鼠都要自己爬进实验室？”
“不想自己爬，是想被拎，”陆荒之弯下身，“还是想被抱。”
赵野息笼罩在陆荒之身影下，被挡得严严实实。“……闪开。”
陆荒之突然问：“学长是什味道。”
酒，打开后递给赵野息。
“就这？”赵野息嘲笑完，仰头喝口。
坐在陆荒之身边，赵野息整个人都显得小小，喝酒时候易拉罐能挡住他三分之二脸。
陆荒之看他会儿，发动车子。“就这
还有罪恶感。”
赵野息：“？”
“可以啊陆荒之，”赵野息千年等回地给陆荒之个露酒窝虎牙笑容，“回头给你在小本本上划去笔。”
陆荒之抓住重点：“小什本？”
“没什，”赵野息心虚地往车里钻，“回家回家。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赵野息推开陆荒之下车，“是哪个实验室？”
陆荒之笑道：“你还当真啊。”
赵野息拧着眉头，“什意思？”
陆荒之指着不远处栋公寓，说：“这是研究所给员工安排公寓，你打算什时候搬进去。”
“过几天就搬。”赵野息望着那栋公寓，有些奇怪，“里面怎乌漆嘛黑。”
“有种在引诱未成年喝酒错觉。”
赵野息冷漠脸：“哦。”
车路往城市边缘开，赵野息觉得不太对劲，问：“们要去哪？”
“ABO研究所。”陆荒之说，“当小白鼠。”
赵野息：“……”他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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