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个屁。”
“你以为
想说？还不是你自己给闻
……”
“不想闻就少惹事，离远点。”赵野息指
指门，示意程怀兴可以滚，“下
个。”
程怀兴被怼得胸口发闷，出去时候故意用力关门，吵得赵野息想把他摁在墙角踹。虽然他不赞成体罚，但有熊孩子是真欠打。
祁暄随后走进办公室。赵野息问他：“报告呢？”
赵野息不想和他多废话，问：“你报告呢？”
程怀兴从书包里捞出张纸，拍在赵野息办公桌上，“喏。”
程怀兴字圆润得像小学生写。报告上说，他放学回到宿舍，看到祁暄从alpha宿舍区公共阳台出来，手里还拿着件衣服。他本来就看这个omega不怎
顺眼，让他滚出去，祁暄也不是好惹。两人吵几句，很快就升级成打架，接着宿管大叔就来。
赵野息看完抬头，对上程怀兴目光，“干嘛。”
程怀兴吊儿郎当地坐在赵野息对面，“闻到你信息素。”
dio”是句电影里魔法咒语，意思是“火焰熊熊”。赵野息愣会儿，打开陆荒之手，面无表情道：“你幼不幼稚。”
陆荒之点点头，“幼稚。”
最近他做幼稚事情何止这件。如果让他那些富二代混子朋友知道他这些行为，大概会觉得他病得不轻。
赵野息看到他电脑屏幕上word，问：“你在写什呢。”
“报告。”
祁暄回答得很干脆：“没写。”
赵野息更干脆：“去门口站着。”
祁暄“哦”声，正要出去，赵野息又把他叫住。“你喜欢江默予信息素？”
祁暄咧嘴笑，“是啊，他很辣，喜欢吃辣。”
“那网购十斤小米辣送你吧，你每天带点在身上。”
赵野息冷冷道：“让你坐下来吗？”
程怀兴尬下，若无其事地站起身，挑衅道：“真没想到啊赵老师，你信息素居然这甜，还带奶味，啧啧啧。你发情期时候会打奶嗝吗？”
赵野息每天都会用阻隔剂，beta和omega基本闻不到他身上味道。但alpha对omega味道很敏感，如果靠得太近，还有肢体接触，能闻到点味道也正常。
赵野息没觉得这算个事，淡道：“你喜欢闻？”
程怀兴愣住。等他反应过来赵野息问是什后，急赤白脸地反驳：“才不喜欢！”
“哦，写给梁教授吗？”
陆荒之看着赵野息比刚回来时红得多脸颊，懒懒地“嗯”声。
周，赵野息坐在办公室里，分别接见程怀兴和祁暄。
先到是程怀兴。中二少年进来就像猎犬样动着鼻子，赵野息道：“你鼻炎犯？”
“……没有鼻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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