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啊,就是突然想见见你们。”薄楠倒是没被踹疼,想随口扯个理由糊弄过去。
其实他倒也不是无放矢,真就熊到拿水管子去喷他哥和他爸,只不
话都没来得及说完,骤然之间两人头上雨就成泼天之势,宛若有人在往他们头上浇水样,这雨势来方向不对,两人齐齐侧目看向旁,只见薄楠不知道什时候就藏在花园角落里,他手上还握着根明黄色水管子,‘雨’就是从那里来。
“薄——楠——!”薄未平咬牙切齿道:“你他……”
他本来想骂‘你他妈’,后来想想薄楠他妈就是自己老婆,只能换个说辞:“你是不是活腻歪——!”
“啊,爸,哥……你们回来真快。”薄楠手里还提着水管子:“那什……浇花呢……”
薄宜真伸手摘眼镜,将湿漉漉头发理到脑后,松开袖口金贵宝石扣子,冷漠道:“爸,来。”
向他们求救。
哦不对,可能有个问题……缺钱。
薄楠分红还不能动,不然他爸知道肯定要削他,要不回头把他副卡给薄楠吧?
弟弟大,发展点兴趣爱好,烧点钱多正常件事情啊!看看隔壁何总家孩子,左辆跑车右块手表,哪个不是动辄大几百万,自家又不缺这个钱,非要拘着他没意思。
薄宜真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,他深知钱这种东西固然重要,但是时机更重要。如果在最攀比炫耀年纪中没有钱,就是后面有再多钱,也不过是银行账目上增长数字罢,那份心情是再也回不来。①
薄楠闻言把水管子向下倾,水柱就直冲薄宜真而去。
此后唯有四个字可形容:鸡飞狗跳。
***
事情结果就是薄楠被薄宜真和薄未平收拾顿,父子三人难得都凑在起泡澡。
薄未平把毛巾挂在肩头,脚就踹在薄楠小腿上:“说说,在搞什花头!”
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,薄宜真希望薄楠过得没有遗憾。
车辆停在门前停车位上,两人拉开花园铁门刹那,突地不约而同停脚步,那种感觉非常奇妙,就像是步跨过看不见屏障,宛若破膜而出感觉让他们不由自主泛起鸡皮疙瘩。
似乎有什东西在那瞬间被开启,薄宜真下意识看向侧花木,只觉得红红得耀眼,绿绿得欲滴,连本来有些燥热温度似乎都降下来。
清风迎面而来,突然滴水落在薄未平额间,他抬头看向天空,阳光和煦,并不见乌云,却下起阵小雨,雨丝绵绵如丝,落在身上并不让人觉得恼怒,而是带着阵令人舒适清凉。
薄未平顿顿,眨眨眼睛看向薄宜真:“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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