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月尔以食指抵住了唇,毫不介意的在上面留下了个瑰丽的唇印:“嘘——爸爸,你这样闹的话,对弟弟和妹妹可不好。”
“呜!呜……呜呜呜!!!”男人越发疯狂了起来,任谁见到他都认不出这是半年还风度翩翩的宗氏总裁宗晨。
王月尔斯里慢条地从旁边取出了根短棍,她将它拉开,纤细的手指在末端点了点,瞬间短棍上就冒出了亮蓝『色』的电光:“嘘——我都说安静了。”
短棍的尖端在男人身上点了点,男人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,呜咽昏了过去。
王月尔摇了摇: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两年后。
王氏召开宴会,宣告寻回了丢失的儿王月尔,并将王月尔定为继承人,王离合康复出院,宗氏正式将名称改回为‘王氏’。
至于宗总原本那两个子和现在的夫人,没有再出现过,但至于去哪了,自然没人不长去。
薄楠柏焰归自然是出席了,哪怕没有薄楠那层关系,是本地的企业,抬不见低见,总要给点面子。
璀璨的光点亮了整座大厅,优雅的小提琴钢琴在大厅中旋绕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好副盛世景象。
周姨上来接过了她手中的电棍,笑道:“大小姐快去吧,我替你在这里这个老畜生。”
“好,谢谢周姨。”王月尔嫣然笑,如同只蝴蝶般翩然离去。
房门啪嗒声关上了,周姨试了试电棍,轻轻地将它放在了宗晨的腿上,随阵刺耳的电流声,宗晨惨叫惊醒了过来,随之而来就时不时的剧烈的疼痛,他的肌肉扭曲成了团,大滴大滴的汗水自全身的皮肤上慢慢地溢出来,打湿了床单。
有刺鼻的『尿』『骚』味传来。
周姨却像是什么不到听不到般,毫无规律的将电棍按在宗晨身上,每下都能在皮肤上留个焦黑的痕迹:“疼不疼?哦,你是个畜生,不会说人话——我家小姐在精神病医院天天过的就
“大小姐,该下楼了,时间到了。”个年迈的婆婆穿规整的制服,已经换上了曳地长裙的王月尔,满脸都是欣慰。
这是她母亲小时候就用的保姆,生没有婚育,把她母亲当亲生的待,小时候曾照料过她段时间,随王离合发疯而离开,数百次偷偷跑去精神病医院想要见见她母亲,却被无情的赶走,最严重的次右腿和脊椎骨折。
“好的,周姨。”王月尔甜甜的笑了笑,她身边有张大床,个潦草的男人躺在床上,身上『插』满了各『色』医疗设备,他的睛瞪很大,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王月尔抬手给自己抹上了温柔的干枯玫瑰唇膏,将长长的礼服手套仔细地套上了手腕:“爸爸,我要去见客人了,您在这儿好好地等我,好吗?”
“呜呜呜呜!”男人疯狂地挣扎,旁边的仪器都显示出了杂『乱』的红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