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就挂断
视频，在回想起来这居然就是最后
次见面。
柏焰归面无表情
擦掉眼下水痕，抬头饮尽杯中残酒。
说不上来是什
觉。
耀眼灯柱从很远地方
柏焰归想想，摇摇头说：“算，别刻碑，听怪矫情。”
有个衣冠冢就够。
总要留下点痕迹，让人知道曾经存在过这个人。
又是过很久，久到似乎曾经频繁灾都是场可怕噩梦，楼大厦被再度建造起来，架优美弧形穿梭于城市之间，宽广公路连接座又座城市。
无论多黑暗地方，都能看见条直线，将它与另片光明所连接。
薄楠为修复护国大阵，为薄楠保护和亲友。
柏焰归投入忙碌之中，有时候望着看不见底投入，长得几乎数不到头报表清单，也觉得很烦躁。
值得吗？
值得。
已经很久不见薄楠，大多数时间都是由视频或者电来接触，虽美『色』『惑』人，却是条不折不扣美人蛇，见多，说不定哪就悄无声息。
完成遗愿罢。
柏焰归双手微抬，任打量着：“
敢这样坐在薄先生面前，难道不是最大诚吗？”
对方微微顿：“确实，柏先生很大胆。”
柏焰归正想说什，手机却突兀得响声，低头看看，起身道：“这件事情也不急于刻，薄先生可以考虑两，还有些急事，先告辞。”
待快走出房门时候，才听到对方低低地应道：“……好。”
突然想起已经很久薄楠，不知道为什，就是突然想起。
那突然接到薄楠视频，视频里薄楠懒洋洋地靠坐在张宽大椅中，桌上还放着雕刻到半玉石，指间有根烟，点燃，却没有见抽口，满眼都是倦怠，漆黑望不见底。
“护国大阵……可以修。”
“麻烦你。”
“嗯，让你久等。”
直到几年后，听到薄楠从昆仑山上跃而下，落入熔池之中，以身相殉，也没有什特别觉。
和其实都不算是个熟人。
顶多算是老板和员工关系，只不过是联络次数足够多，自己在心中为这段关系顶上个好听、名字是‘朋友’称号罢。
“在昆仑山上找个地方吧。”淡淡地吩咐下属：“薄先生……辛苦，替建个衣冠冢，竖块碑吧。”
“先生，要刻些什吗？”下属问道。
字节音符滑出喉咙，钻入耳膜，有些令人着『迷』魔力。
柏焰归不由回头看向薄楠，见也在看着，就像是道望不见底深渊，深邃而『迷』人。
“等你好消息，薄先生。”
***
这件事最终二人还是达成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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