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猫突然抖
下，眼中闪过密密麻麻
代码，然后如同只机械猫样僵硬走到亭外坐下来。下刻，时余和系统猫都苏醒过来。
时余似乎对此刻情况有点茫然，随即又想起来——对，他是趁着时旺醒之前来把大爷喂，就是大爷刚刚不是还在睡吗？算，应该只是闭目小憩。
他对着人鱼笑笑：“您稍等。”
汪清泉自他掌心中慢慢地溢出，人鱼如既往低下头自他掌心中啜饮着，与往常没有什
不同。等喂完农夫山泉，时余顺手就拿旁梳子想要给人鱼梳个头，却发现对方头上已经整整齐齐编个发型——还挺好看。
就这审美风格而言，应该是自己杰作。
话是真。
时余喉结抵在它掌心中，正当时余已经做好准备交代掉自己第三条命时候，人鱼却又放开他脖子，逐渐上移，最后轻抚下他眼睛。
时余本来下意识想要闭眼，却不能动，只能直挺挺看着人鱼指尖越来越近，最后落在他眼球上。
修长手指就这样直直触碰在时余眼球上，轻轻地，带着点刺痛，身体本能让眼泪瞬间就从眼眶里溢出来，垂在睫毛上欲滴不滴。
人鱼眼中什情绪都没有，就像是在看只蝼蚁样看着他，低声说：[忘吧。]
时余虽然记性不太好，但是十分钟内自己做什还是能比较仔细记清楚——他今天根本就没给人鱼梳过头发，而且昨天给人鱼编是松松垮垮麻花辫，跟今天造型完全不同。
时余没有吭声，他看眼自己任务面板，果不其然发现给人鱼清洁日常已经完成50%。
般来说给人鱼梳完头擦洗完身体才能完成这项日常，两项各占50%完成度，但是他明明只给人鱼喂食，还没有来得及给它擦洗和梳头。
“哎？昨天给您梳头发居然没乱，您天都没动过吗？虽然您是人鱼，但是直躺着不动也不太好，没事话去海里游下，活动下也好，有虎鲸在不会出什问题。”时余面无异色说着，手上利落把人鱼头发拆，换成简单利落马尾，然后走到旁拿毛巾给人鱼擦洗鳞片。
这套流
人鱼说什，时余反正是听不懂。那道既像是乐音又像是尖叫声音自它喉间溢出，时余再度失去意识……
头虎鲸自海中冒出头来，看它皮肤上痕迹，是虎鲸们老祖母：[您要杀他吗？]
塞壬指尖划过时余脸颊，在上面留下道淡淡白痕，又很快褪去，它回答道：[还有用，留着吧……]
[可是他拿着工具……]
塞壬不再答话，只是又牵住时余手，看向系统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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