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嗯……人类你要去哪里？]
“
要去找虎鲸。”时余回答道。
似乎是‘虎鲸’这两个字触动
座头鲸敏感
神经，它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。大月亮用力拍拍它舌头，它才安静下来：[这样啊……]
“你们要不要和
起？”
[好。]翻车鱼慢吞吞应声，随即拍打下座头鲸：[跟上人类！听见没有！不许再撞人家船！]
突然觉得对方咬碎他船也不是不可原谅事情呢。
心情美好.jpg
等到大月亮骂够，时余看看表，居然已经过去刻钟，座头鲸趁着大月亮骂声渐歇，出其不意张开嘴口将大月亮含进口中。
[谁让你张嘴！给闭上……不是，给打开！]大月亮闷闷声音座头鲸口中传来，座头鲸无奈又张开嘴。
大月亮安逸躺在座头鲸舌头上，指挥着它向时余渔船靠近：[咦，人类，你好像能听得懂们话哎？真是太好！以后你就可以跟们起生活！]
他看着在旁狂抽大月亮，不知道为什
感觉还挺解气。
大月亮打好会儿这才停手，但是还是气鼓鼓，大有休息会儿接着打节奏。
座头鲸发出声低低长吟声，很轻，但又很悠远，十分容易想起平静大海与优雅恣意大鱼，但是又感觉好像有点古怪。
大月亮闻声又是啪叽下，鱼鳍毫不留情掀到座头鲸脸上：[你委屈个啥？！还有脸哭！]
哦，原来这声音是哭啊……长知识。
座头鲸长吟声，带着翻车鱼潜下海中，巨大阴影在船只周围盘绕周后，静静地停在船只正下方。
时余微微摇头，不再关注它们，问系统猫道：【虎鲸离们还有多远？】
【快，还有几十公里。】
“……倒也不必。”时余回答道：“塞壬教。”
[是塞壬啊……]大月亮居然语气中有点稀奇：[它居然会教人类……]
“怎？”
[塞壬最讨厌人类。]
“……也还行？”最讨厌人类塞壬还说喜欢他，想要和他交配——鱼设崩没跑。“你们记得不要去再去那片海域，去找片干净水域待着吧。”
时余默默想。
座头鲸又叫声，大月亮连续拍它好几下，长吟声便变得断断续续，跟卡带样。大月亮声音夹杂在鲸鱼鸣叫声中，显得尤为搞笑。
[再哭！你再哭试试！]
渔船上抛下救生绳，时余顺着绳索上船，他撸把湿漉漉头发，像是许久没剪头发，头发有点长，平时还不觉得，此时细碎头发被凝聚成簇簇，随着他动作不时在肩头扫过，有些发痒。
他就扶着栏杆看大月亮抽座头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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