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
默默地点
点头。
两个警察起身离去，柏原坐到空出
座位上。“口渴吗？”
功摇摇头。“叔叔……”
“什
事？”
“
可以回弟弟妹妹那儿去吗？”
直到听到背后有动静，他才从“定身咒”中解脱出来。
店门开关时通常会发出轻微吱呀声，这是功从小听惯。当时就是这种声音使他做出反应。
他背着静奈慢慢后退，穿上鞋回到店里。这时泰辅正走近前来。
功对弟弟说句什。话内容如今已想不起来，但他记得，泰辅听后立刻脸色发白，浑身颤抖。
“当时吓蒙，不知道是怎回事……”功低下头，“将弟弟妹妹带上楼后，就用店里电话报警，然后在店门口等着。”
瞧柜台尽头处那扇门，“于是想，也许他们都还没睡，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，只好做好挨骂准备，开门。因为不从那儿走，就上不二楼……”
进门，个三叠大小空间便映入眼帘，那里是作烹饪准备地方。脱鞋处在右侧，从那里可以走进家中。进去后正面是架楼梯，左侧是起居室兼父母卧室。不进入家中，打开里面门，则是条通往后门过道。
功当时朝里看时，父母房间推拉门是开着，便觉得不妙，因为父母睡觉时那扇门肯定关着。他心想，估计是父母知道他们溜出去事，正等着他们回来，要痛骂顿。
功背着静奈偷偷向房间内窥视，于是……
“看见脚。”他对警察说。
柏原脸为难。“呃，这个……其实，过会儿楼上也要搜查，弟弟妹妹还得出来呢。”
功望着柏原。“不
白发警察语不发。低着头功不知道他表情如何。
“今晚就到这儿吧。”柏原说，“等他平静下来，或许还会想起什。”
“是啊。”白发男子似乎点点头，“今晚，孩子们在哪儿过夜？”
“还不知道，听说附近没有亲戚。和功班主任倒是联系过。”
“确定以后请告诉声。小功，”白发男子招呼道，功应声抬头，看到他脸歉意，“这疲劳还要你讲述经过，真对不起。叔叔们也是为早点抓住凶手。”
“脚？”白头发歪着脑袋问。
“妈脚，穿着袜子。想她怎会躺在这儿？就朝里面看看……”功时语塞，不知该如何表达。
最初进入他视线是块染红白布，刹那间他还以为是国旗。那白布覆盖住妈妈上身，遮住脸。
就在功意识到那不是国旗，而是被鲜血染红围裙时，他又看到倒在里面厨房父亲。父亲趴在地上，穿着T恤后背鲜血淋漓。
父母两人都动不动。功也动弹不得，身体像是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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