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绪里耸耸肩，嫣然
笑。看到她
笑容，行成听到自己胸膛中再次扑通响
下。
“柜台边有座位不好吗？”
佐绪里摇摇头。“问题不在这儿。
意思是对这样初次来用餐客人来说，那样似乎气氛不太好，有被排斥在外感觉。”
“这是您多虑。与法式或意式餐馆相比，或许老主顾比率是高些，但这也正是洋食屋长处啊。您要是多来几次，或许就适应这里氛围。”
佐绪里歪歪脑袋。“只不过是吃顿饭，却要适应餐厅气氛，这不是很奇怪吗？”
“是吗？但——”行成苦笑下，“对不起，是请求指点，现在却又反驳，实在不应该。”
摇头。“没有事，本来就是强人所难。那可真是过意不去，让您这
费心。”
“请您别放在心上，也不讨厌个人吃饭。”佐绪里微笑着啜饮红茶。
咖啡端来。行成抿口，挺直脊背望着佐绪里。“那，请您多多指教们店里不足。”
佐绪里慌忙摆手。“哪里是什不足？估计般人都不会留心，只不过稍微有些在意而已。您如果过于当真，反倒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就作为参考意见吧，务必请您坦诚相告。”行成将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盖上。
“您要是觉得不高兴，向您道歉。这只是个外行人意见，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不，会参考，只是从未想过此事。”
行成取出笔记本，写下句“如何对待老主顾，须考虑”。
“不过，”佐绪里又说，“菜肴很可口，真。”
“谢谢。”
佐绪里稍稍犹豫会儿，像是下决心似点点头。“好吧，那就请允许自以为是地信口开河。注意到是柜台。”
“怎？”
“靠柜台坐想必都是老主顾。他们不住地和店员交谈，看样子很开心，就像是家人。”
“有什不对吗？”
“法式或意大利式餐厅自然也有老主顾，可几乎看不到这副光景，那里根本就没有靠柜台座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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