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？调查进展方面，说
些什
？”
“说是没有决定性
东西，需要物证。”
“所以说天衣无缝。电话里
不是说吗，静菜谱行动成功。”
功
点点头，看看静奈。“静，辛苦你，很不容易吧？”
“也没什。”静奈耸耸肩，“与以前相比不算什。看准时机藏起来，仅此而已。比骗钱简单多。”
说不定柏原已经在怀疑引导警察可能正是功，才特意前来试探，但并未得到验证。功相信自己并未露出马脚。
问题是，对间接证据产生怀疑仅仅是柏原人吗？如果调查指挥者也与他样，功计划就难以实现。不仅如此，说不定参与调查警察会将注意力转到是谁在迷惑警察上来。
柏原临走时所说话又在功耳边响起。那番话可以理解为在洞悉切后发出“尽快收手”暗示。功越想越觉得被逼上绝路，他双手抱头翻个身。这时，响起门锁被打开声音。功惊，坐起来。
门慢慢开，泰辅探进头张望。“没事？”他小声问道。
“哦。”功下床，“注意到警示灯？”
？”
“时间太久。如果有人说只是相像，也就到此为止。要认定凶手，必须要有具体、客观物证。”柏原瞄眼手表，站起身来，“打扰，今天女朋友不过来？”
“啊……估计不会。”
“真遗憾。本想多待会儿兴许能见上面呢。”
柏原在门口穿上鞋，转过头来。“老是被过去案子束缚，对你不见得是好事。你还年轻，应该多想想将来。当然，这说或许也是徒劳。”
看着表情僵硬静奈，功觉得胸口隐隐作痛。她妆化得比往常更为精致，可脸上无光彩。
“只等警察入室搜查。”泰辅语气极为兴奋，与静奈形成鲜明对比，“迄今为止，切都在按哥计划进行。”
功挤
“差点就开门，多亏静发现。”
静奈跟在泰辅身后走进来。她像刚从户神家出来，打扮得整整齐齐。
“柏原来过。”功说道。
“什事？”泰辅神色不安地问。
“问有没有跟你联系上，说还没有。”
“不错。”功答道，“考虑将来要在切都终结之后。”
柏原叹口气，露出笑容。“那就没办法。”
“案子拜托。”功恭恭敬敬地低下头。
目送柏原离去后，功倒在床上，回忆起刚才交谈。
可能有人在引导警察。没想到还真有人这想。原以为不管是间接证据还是别什，只要找到可能破案线索，警察就会干劲十足地展开调查。柏原好像也没什确切依据，却眼看透本质。老练刑警经验和直觉不可小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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