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擦擦眼睛，盯着他
侧脸，方棋耐心等着。
好
会，小孩小小声说
个名字。
方棋没听清，往前凑凑，问：“你说什
，别不好意思，大声点。”
小孩看着他耳廓，竭力忍着舔舔冲动，声音腼腆道：“你。”
方棋：“……”
方棋坐在小孩旁边，小孩咬着手指，往他这边靠靠。
方棋摸摸小孩头顶，手头油……方棋擦擦他眼角，柔声道：“你知道毛毛虫和蝴蝶故事吗？”
小孩眼底透出茫然。
好吧看来不知道，方棋也有点紧张，没关系，没有毛毛虫有丑小鸭啊！只要他知道天鹅……就行。
方棋道：“那你知不知道丑小鸭故事？”
口会裂，
不看。”
小孩对美丑已经有很分明概念，想必在外没少有人用相貌攻击诋毁他，甚至于他受到绝大部分歧视和辱打，都是相貌引起。他记得两人冷战期间，也多次看到小孩用叶子挡着脸，大概是……怕他嫌他丑。
虽然是很丑没错……
但是看习惯也很萌啊！丑萌丑萌，而且以后也会变帅。
方棋正寻思着夸夸他，给他点自信和勇气，如果时半会无法消除这个心理障碍，刚好他今天买顶斗笠可以给小孩，要不然举着手多累啊。
“什玩意儿？”方棋失笑道：“说是植物或者动物，植物就是花花草草，动物就是猫猫狗狗。”
“
说完方棋就暗恼自己脑残……三次元都没有鸭子变天鹅例子，书里怎会有。
果然，小孩带着泪珠看他，然后头垂得低低，战战兢兢摇摇头，小声呜咽。
方棋动作顿顿，弄巧成拙，打击小孩自尊心QAQ本来想用破茧成蝶例子鼓励他……你现在是毛毛虫or丑小鸭，不过不要紧，等你从千尸谷继承修为，就能逆袭高颜值蝴蝶or天鹅哒，其他人脸上没毛是因为他们都是太平常普通人，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巴拉巴拉巴拉。
方棋冷静道安慰，“蝴蝶是种……魔兽，你不知道是正常，长大就知道。好下个问题，你最喜欢什……嗯，植物啊动物都行。”
小孩最喜欢什，那什就是毛毛虫变。这回主动权在小孩身上，他完全可以见招拆招，不会出错吧。
真细心真体贴。
方棋暗暗夸赞自机，随即抬起头来，看见小孩两眼泪汪汪看着他。他刚保证不看他脸，小孩非但没有松口气，反而更紧张，怕他生气怕他失望似。看方棋看过来，小孩扁扁嘴，极缓极慢挪开手臂。
“有毛。”说完眼泪就下来。
方棋：“……”
方棋捂着大脸萌萌萌，他肝都颤！真是只好委屈好可怜小猴子哦！没想到你是这样男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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