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牢抓住他以后，方棋皱眉问：“你干什
去？”
鸿元被他抱在怀里，仰头看他，抓
抓自己
外衫，手心都是汗，不说话。
方棋看着他眼睛，开始有点烦躁。他最不耐烦
问三不说，明明两三句话就能说开事，偏偏让人猜来猜去把戏。
方棋深吸口气，强行压住蹭蹭上窜火，摆出副和颜悦色表情，道：“刚才
们说两条
方棋又拿过套黑色，把他抓回来，道：“这个？”
鸿元摇头，专心看着方棋攥着他手掌。他握着他力道不大，稍稍用力就能挣开，可他点也不想动。
没多大会儿功夫，方棋连换好几身，哪个也没见小孩点头，方棋沉默片刻，道：“那你自己挑，你觉得哪个好看？”
鸿元毫不犹豫指指身上破烂。
“……”方棋眉间跳，咬牙道：“你逗玩呢？有好干净衣服你不穿，也不看看自己身上那件脏成什样子！给脱！”
吃饱喝足，方棋躺在床上没会就困。
现在这个点估摸也就九点来钟，现代人生活多丰富啊，十点睡早着呢。然而因为没手机没电脑，他这些天唯娱乐就是睡觉，硬是在短短个月里养成早睡早起好习惯。
见鸿元木头人似杵在边，方棋打个哈欠想起件事，撑起身体道：“鸿元，过来。”
小孩侧头看他，没动，方棋轻轻踢他下，道：“喊你呢，过来。”
小孩乖乖走过来，趴在他身旁，方棋从床上拿过来套新衣服，在他身上比划下，道：“试试。”
鸿元斩钉截铁摇头，捏着手指倒退步，想起方才洗手时候，手背和手臂两个颜色，他就莫名心虚，他好怕这个人嫌弃他，他点风险也冒不起，想立刻把自己洗干净。可是又顾忌他之前警告，伤口不能沾水。
时无所适从。
方棋看他别别扭扭，耐心快到尽头，怒道：“你个男还抽出臭什美！穿什不行？！给过来！”
小孩咬咬手指，像是下定什决心，倏然道：“马上回来。”
鸿元言不合拔腿就跑教训他已经吃过好几次，先前看小孩不断后退，方棋早有心理准备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，方棋已经条件反射抓住他手臂。怕他挣脱跑，还把人往前拉，两腿把人夹在中间。
鸿元微微瞪大眼睛，低头拉拉衣服，方棋猥琐捏他屁股，催促道：“脱呀，不脱怎试？”
鸿元慢慢吞吞说：“不想要这个。”
方棋轻笑声，没有恼怒反而稍感欣慰，小孩鲜少提出什要求，现在知道挑挑拣拣，有进步。
“好好好，不喜欢们就换。”方棋拿起套黑色，问道：“这个呢？”
鸿元摇摇头，开始慢慢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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