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没多远,路过条阴暗潮
表情仍是十足可怜委屈,“没装。”
方棋嗤笑声,别人家小孩都是贴心小棉袄,就他防孩子跟防狼似,简直醉。
小鸭嘴兽今天精神极,方棋把它从竹篓里提溜出来,转而装进那个小小竹筒里。竹筒不能完全装得下它,脑袋露在外面,小鸭嘴儿两只爪子搭在竹筒上,张着大嘴打个哈欠,黑豆眼亮晶晶。
方棋带着小鸭嘴兽走到门口,拉开门,鸿元没有跟上来。方棋嘿声,还知道耍脾气呢,委屈你?随后扭头看,正要训他,就见小孩不情不愿踱步走过来,神色恹恹。
方棋就见不得他这幅可怜失落表情,差点就扑过去哄,万幸在最后关头刹住车,冷哼声,甩甩头走。
方棋看着他那张无辜又清白脸,深吸口气,慢慢说:“鸿元,你继续这样话……”
鸿元挑挑眉毛,打他?
方棋道:“们只能分床睡。”
鸿元:“……”
鸿元愣愣,没想到他会来这句,默然道:“你还不如打。”
鸿元深邃眼睛映着日光,叹口气,苦肉计没骗到他。
虽不是吃饭点,客栈里人仍然很多,在楼下大厅里四散落座,或低声暗暗交谈,或高谈阔论,方棋带着鸿元要碟花生米,听几分钟,没什有用讯息,唯比较新奇消息是正正邪邪齐聚风瑶山,互看不顺眼,风瑶山时不时炸出道彩光,那便是正邪两道又掐上。
不出片刻,近日来消息听个七七八八,再等下去也没什意思,方棋把没吃完花生米给鸿元塞把,又给小鸭嘴兽几颗,剩下股脑扫进兜里,走。
街上人比起前两日少将近三分之,风瑶山事也就热闹这几天。游安城到底离着风瑶山有百多里路,在这儿也看不出来什,想必大多数修士在游安城聚首之后,便赶往风瑶山附近。
出客栈,对面便是卖包子,蒸笼摆在店外,冬日里股股热气蒸腾,方棋几乎立刻就感觉到饿,买两屉包子,边走边吃。
“……”方棋莫名其妙道:“打你干嘛,抖M?”
懒得跟他纠缠不清,穿上衣服遮住刺目咬痕,方棋系上腰带,按着脖子闷闷想,这深而多痕迹,没道理他点感觉都没有察觉到,夜里真睡得这熟?
今天出去吃饭,方棋穿好衣裳,鸿元跟在他身后,表情天真稚气,扁扁嘴巴道:“错。”
方棋丝毫不为所动,冷漠道:“装什可怜,哭也没用,边儿去。”
方棋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臭毛病给他扳过来,步不肯退,鸿元眼睛眨不眨,不慌不忙想,他打定主意要做事,这世上没人能拦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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