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!”
所有修士脚下长钉子般,僵立在原地,坐坐,站站,除眼珠和舌头能动,其他部位都被固定住。眼中溢出浓烈惊惧,此时他们才发现问题,原本尚算充裕而引以为豪真气,想要冲破这样钳制,无异于蚍蜉撼树!
这究竟是什人?!
“
众人面面相觑,突然失两条人命,决计不是偶然和巧合。那对夫妻南北,之间隔着数米,怎可能房梁同时塌陷,不偏不倚砸到两人头上?
在场人原先大都义愤填膺,等真有怀疑目标,反而弱下势来。有这等手笔,神不知鬼不觉,在没有引起任何人警觉轻易取两人性命,实力绝非他们可及,谁当出头鸟,就有可能落个同样下场,谁敢?
众人正在犹豫踌躇,另旁,混乱复杂情绪纷至沓来,烧穿他理智,烧红他眼睛。
小鸭嘴兽被轻轻掀,从两人身上滚下来,摔到地上眼泪滚滚。男人猛地松开怀里人,扣住他脑袋,被迫他转过身,睁大眼睛看着,青年闭目不言,男人喃喃道:“你存心不让好过是不是?故意气是不是?”
“你看,”鸿元道:“你看在做什。”
来。除这大动静,他都动不动,他在想什?
如果没人在乎,那他这段时间忍耐和自约束,到底算什?
男人浑身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,手臂控制不住收紧,将怀里人紧紧牢牢地揉动按压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他还有温度,他还在他触手可及地方,他并没有离开他。
他用太大力气,那具身体严丝合缝被迫贴紧他,几乎和他融为体,隐隐约约有骨骼变形声音传来。
“吱呜——”旁呆坐小鸭嘴兽,bao跳而起,几乎蹦出尺多高,跳到方棋背上,沿着他后背衣裳往上爬,踩在青年头顶上,唰唰唰啄男人肩膀,啄得它嘴疼。
只见微弱白光闪过,像把把小巧锋利白刃,同时在几十上百修士身上削下来片肉,鲜血汩汩淌下来。
“啊!疼!”
“是谁,是谁?!”
“天啊!动不,怎不能动?!”
“也不能动……这是什怪术法,真气……”
小鸭嘴兽委屈可怜摸摸自己大嘴。它嘴又长又硬,所以时常担心会过刚易折。上下摸圈,发现没事,小家伙大声地叽叽吼句,引来数人目光。
它给自己打完气,头扎进两人中间,后爪使劲蹬那人肩膀,前爪用力推男人胸膛,拼命想将两人分开。
这幅情景滑稽奇怪到极点,众人纷纷望来,直觉这几个人精神不大正常,有人道:“他们是谁?”
“是……他们干吧?”
“看起来像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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