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楚小口呼吸,躺着攒会力气,慢慢坐起来,才刚有动作,房门便被推开,谢慎行穿戴整齐、正装笔挺,走到床边垂着眼睛看他。梁楚骨头都是酸,没力气跟他生气。
谢慎行看着他难受样子,抬手几次又落下,想等梁楚服软求助,等会梁楚也很硬气没理会他。谢慎行叹气,还做什无谓抵抗呢,他早就栽在他手里。
谢慎行在他身后放个软枕,把人扶到床头坐着。
夜,bao行,谢慎行被喂饱,心情看似又好起来,坐在床沿轻声问他:“宝贝看,你现在在哪儿呢。”
梁楚有气无力瞪他,明知故问,还能在哪里,谢慎行看管森严,不是直在这座别墅吗。
没有把你捡回家,还有命在这儿跟硬啊?”
谢慎行柔声说:“这不是在报恩吗,让你舒服。”
梁楚扭头,拒绝道:“不接受!早知道你这坏,就让你死外边算!”
谢慎行沉默,强忍心痛:“逞什口舌之快,死谁来疼你?”
谢慎行又岂是省油灯,还是当年那个给他做牛做马小可怜,很快梁楚就为他口不择言付出惨重代价。
谢慎行点到即止,俯身轻吻他额头,眼底情潮汹涌,含着掩不住疯狂和喜爱。
“乖点,”谢慎行额头抵着梁楚额头,低声说:“回来疼你。”
然后整理下袖口出去。
谢慎行铁心要让他知道他是谁,见他扒着窗户不想走,那就不走,把人压在窗前欺负,梁楚梗着嗓子呜咽,最后都没什意识,竟不知道何时才结束。
等再醒来已是隔天下午。
梁楚纵欲过度,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看半天,才迟钝转动眼珠看向左右,大床乱成团,床单皱皱巴巴,梁楚皱眉,谢慎行平时发威归发威,物质条件上从未因此迁怒苛待他,离开荆家,他吃住反而比以前更好。
谢慎行注重隐私,佣人从不做事后打扫,平时激烈床事结束,连床带人都是谢慎行亲手清理干净,他连根手指都不用抬,清爽又舒服地睡觉和醒来。梁楚还曾跟板牙熊说谢慎行就是天生劳苦命,不然为什有人伺候不使唤,非得亲力亲为,闲他。
可今天却又黏又腻,故意让他不舒服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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