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也是白问,”梁楚害怕说:“真没想到贺长东会是这种人,人生自古谁无死,可不想坐牢,贺长东人模人样,心眼忒坏。”
梁楚严肃思考,要不然干脆撕破脸,跟他打架得,任务失败和坐牢到底哪个更凄惨。
就在梁楚准备背水战、袖子都要捋起来时候,贺长东笑笑,收起手机道:“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梁楚耳朵动动,心里升起丝希望,立刻问:“哎,可以吗,不是骗人吧?”
贺长东低声笑:“当然不是。”
贺长东有短暂失神,像是被毛茸茸小羽毛轻轻挠挠心口,转瞬即逝,但被挠过麻痒感依然存在。他有心理洁癖,于公于私分清清楚楚,别人和自己分清清楚楚,可他走进他领土和地盘,竟然不觉得反感。
贺长东眼神闪烁,拿出手机点开屏幕,梁楚蹲在衣柜里看他,伸出手接,贺长东却没有递过来,声音低沉缓缓道:“你想清楚报警后果?”
梁楚本正经纠正:“这是自首,自动投案,坦白从宽。”
而且孟冬冬还差三个月才满十八,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,可以从轻发落,再说他也没有偷什,也许可以再轻点发落,拘留两天就放出来。
似是看出来梁楚在打什算盘,贺长东道:“有是办法让你有进无出。”
梁楚不敢相信,怕他反悔,眼疾嘴快夸人,给贺长东戴顶高帽子,“真没有想到你是这品格……高尚人。”梁楚真诚地说:“宽宏大量又善良,很有感触,太谢谢你,果然有钱人之所以有钱是有道理,厚德载物嘛。”
都这夸他,扣着这大顶高帽子,正常人就算想要反悔也会不好意思吧。
贺长东半笑不笑,看他自作聪明模样忍不住想揉揉他头发,男人为难看着柜子里人,叹口气,他并没有决定好怎处置这位客人。但好像不管怎处置,哪种方案,他都该被他攥在掌心里。这有趣讨喜小客人,这多年来也
梁楚呆住,视线落在贺长东脸上,男人表情肯定,不像是在说假话。他这是拔老虎毛啊,点便宜没占着还要把自己搭进去?想到监狱里强*犯、抢劫犯、死刑犯什,暂不说能不能出来,就算出来也是名誉大损,孟冬冬以后该怎过?
梁楚惊恐地说:“大板牙兄弟……他吓唬人吧?”
板牙熊弱弱地说:“您喊爷爷也没用,也不知道咋办。”
梁楚心酸说:“唉,刚才要是听你话多吃点饭就好,现在觉得好亏。”
板牙熊说:“您就知道个饭,任务还没有提示失败,您要不问问贺长东愿不愿意探监吧,任务还得进行啊,否则咱俩就得在鉴于里边待到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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